盛晚月于厚绒下,暖暖的睡了一觉,圆月中旬的最后一个满月,也就此悄然流走。
翌日,月亮的轮廓化作月盘,余光化作天边的一抹鱼肚白,悄然透过营帐的窗户,投射到了盛晚月眼皮底下。
盛晚月醒来的时候,对昨晚发生的事是很模糊的,她随手披上黄色的貂裘,便走出了营帐去找宇文胤。
初晨的暖阳,映照影兵的基地,昨晚的暗黑顿时化作了森严。
迎面走来的影兵与乐兵,早训过后累得满头大汗,见盛晚月的身影走来,全都跪下抱拳向她请安,却是无一人知道,盛晚月究竟是谁,他们只知道,盛晚月是虞爷的女人。
“虞爷呢?”盛晚月边走边问影兵。
这时候,虞敏朝她走了过来,“嫂子,你怎么起来了?”
虞敏天不亮便去了虫窟附近摘取鸢尾花,回来以后,与齐元一道,熬煮了一碗热腾腾的花露,准备当作水拿给盛晚月喝。
盛晚月只问,“你哥什么时候走的?昨晚?还是今天一大早?”
“昨晚。”虞敏说道:“哥昨晚在帐篷里陪了你一会儿,等你睡着了,就骑马走了。”
“哦。”
盛晚月点了点头,忍住内心的失落,缓缓迈步走过去,看了眼虞敏碗里的花露,鼻息里顿时飘进一股淡淡的鸢尾花香,挺好闻的。
盛晚月问,“碗里的什么?”
“给你熬的花露,补身体的,还可以当水喝。”虞敏解释道。
盛晚月接过,刚想尝试喝一口,下一秒,她的身上忽的涌上一阵暖流,连带神经,都被刺激的剧痒无比。
她痒得下意识想用手去挠,可想到苏太医说的,她不能这么做,她只好强忍住痒,死死僵住了一副瘦小的身板。
但这样忍不是办法,周围都是影兵,她会忍出病来的。
她的脸色有些许的扭曲,额上不停的渗出冷汗,她最终还是受不了了,一把扯住虞敏的手臂,匆里匆忙说道:“我先回营帐,你赶紧把花露端进来。”
盛晚月说完,急急忙忙的跑回
了营帐,坐在榻上,两只手,抓着扶栏,拼命的朝地上跺双脚,蹦蹦跳跳,同时也扭摆着腰肢,来抵御周身的剧痒。
凤潋玉造成的全身剧痒,早晚各发作一次,每次的时间都会持续一个时辰之久,每发作完,都好比被掏空了身体一样。
盛晚月这下终于知道,所谓的痒,到底有多煎熬,有多痛苦了。
虞敏端着花露走进来时,盛晚月正抓着扶栏,翘着屁股,对着虞敏的方向扭动着,动作非常的难以入眼。
不对,那叫不堪入目。
虞敏见状,都吓了一跳,赶忙走过去拉住盛晚月,“嫂子,你是不是被哥欺负得脑子糊涂了,你一大早的做什么呢?太没形象了!”
“去它的形象,我都快痒死了好不好!”盛晚月转过头来,嗯嗯的大叫着,****,似乎在强烈忍耐着什么。
虞敏眯了眯眼,入眼就看到盛晚月满头大汗,视线往下,盛晚月扭腰,其实是在忍耐剧痒?
“嫂子,你到底怎么了?”虞敏都不敢再想下去,只是抓住盛晚月的手,惊魂未定的问道。
“凤潋玉在我体内,你哥说要留一个月,但一早一晚都会痒一次。”盛晚月边说,边大幅度的扭动着手臂,手舞足蹈。
凤潋玉?
虞敏倒是知道凤潋玉,那是皇宫的嫔妃们专门用来医血,护身的宝贝。
敢情,那天宇文胤带盛晚月去太医院,还对盛晚月用了凤潋玉?
虞敏知道凤潋玉的好处,加上又是宇文胤的意思,只能是一脸的爱莫能助了,“嫂子,阿敏该怎么帮你才好?”
“你……”
盛晚月说话时,扔在蹦蹦跳跳,一开口,口中仿若含了一汪春水般,吐字不清的说道:“你帮我拉伸膝盖,四肢,用力点,重复一个时辰,越痛,痒越容易被忽视。”
盛晚月发现,自己扭腰、跺脚忍耐剧痒,还不如借助外力,只要身体感觉到了痛,所谓的痒,都不在话下。
痛盖痒。
“嫂子……”
虞敏愣了一愣,马上回过神来,按照盛晚月的话去做。
一边拉伸,一边扭动,然后手忙脚乱问盛晚月道:“嫂子,你……感觉怎么样?”
“再用力,没吃饱饭吗?哈!”盛晚月大吼着时,已经痒得热汗淋漓了。
虞敏加大动作,盛晚月借助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