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最后还是萧鹿遥有几分不愿面对地移开了眼,“往日之事不可追。以后不必再说,你我乃是君臣,我如何行事、与谁说话,都轮不着你来管。”
说完,萧鹿遥起身就朝着大殿至外走去,迟砚也随即跟上。
就在他们一前一后疾步走出去之后,原本正在跟其他勋贵家中的女眷寒暄的燕新宁跟自己的侍女使了个眼色,然后也跟了出去。
在一棵海棠树下追上了萧鹿遥,迟砚一把握住她的手,望着她显得有些不耐烦的神色,他的声音不知不觉就软了下来,“阿鹿,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我信你什么?”
他总是缠着自己问这些,萧鹿遥有些不耐烦,情情爱爱不过是玩闹消遣,自己这一世若是再如前世一般昏聩度日,沉溺情爱,只怕会落得比前世的下场还要凄惨,“你我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迟家家世清白贵重,你又是京城人人皆知的博学之士,你若是死缠烂打要跟我在一起,只会叫人耻笑。”
“他们耻笑那是他们的事情,只要我心甘情愿,别人不管说什么都不能动摇我的决心。”
看着依旧不愿面对自己的萧鹿遥,迟砚想到刚才她与朱祁言笑晏晏说话的模样,一时间有些莫名的恐慌,他带着些许酸意开口:“只是我瞧见你笑着跟他说话,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你都多久没有用那样平和的眼神看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