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会儿倒是来得快。”
萧鹿遥望着下马朝自己行礼的禁军首领,眼底闪过一抹嘲讽,随即才对身侧的镇北王妃低声道:“王妃,宫中的人来接你了,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一切保重。”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萧鹿遥目送着镇北王妃带着两个庶子进宫,朝阳的手都握紧了,她看着母亲离开的方向,不由得咬住嘴唇,“也不知母亲到底能不能……”
“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从袖袍之中取出手帕让朝阳擦擦眼泪,萧鹿遥宽慰她,“我说了,皇上仁善,绝不会牵连无辜之人。”
这话她并未避开旁人,两侧楼上等着看镇北王府热闹的世家子弟听得一清二楚。
她满是感激地看向她,“但愿如此。”
萧穆接见镇北王妃后与她说了什么并没有人知道,但是镇北王妃从宫中出来之后,带着两个庶子安然无恙地住到了镇北王在京中的府邸,这一番举动倒是叫人看不明白了。
众人都很不解,不知皇上究竟要如何发落镇北王一家。
萧鹿遥也摸不准萧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正想找机会试探一番,萧穆却主动召她进宫。
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宫宇,萧鹿遥的心不由得一沉。
萧穆已经许久不曾私下召见她了,不知这次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