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好多了,前些时日我母妃刚到京城的时候,一个登门拜访的都没有,昨日倒还来了几位官家夫人。”
“想必是听到了些消息,镇北王府不会倒下的。你且放心,顶多是这两年艰难了些。”
萧穆暂且不会对镇北王动手,这也是迟砚与她私下分析时说到的,以来北境的将士只认镇北王,不认兵符,即便萧穆将兵符弄到手,在发现只是一块无用之物后,还是会善待镇北王。
至此,萧鹿遥对朝阳一家的担心终于彻底消除。
朝阳见她这么说,也放下心来,两个人亲亲热热地走了进去,堂屋之中已经烧起了地龙,一走进去暖意融融,身上都舒服了,将被雪浸湿的大氅脱下来交给仆役。
镇北王妃见到萧鹿遥过来,赶紧起身迎接,桌上架着炉子,炉子上的锅子正咕噜噜地冒着香气,辛辣的香气让萧鹿遥食指大动,她在桌前坐下,镇北王妃亲自为她布菜,盛情难却,倒是让她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是我们镇北王府的大恩人。”
到了京城这些时日,镇北王妃也算是将这些个人情冷暖看得一清二楚,也知道朝阳是得了萧鹿遥的庇护才能如此自在,她端起酒杯朝着萧鹿遥敬酒,“多谢殿下庇护。”
“王妃如此客套,倒是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了。”
当时自己搭救朝阳,一开始还是从自己的利益与私心出发,萧鹿遥难免有些愧疚,她叹了口气,“当日我与镇北王来往,未尝没有利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