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入小香山带发修行,若是强行闯入小香山拿人,只怕明日弹劾自己的奏折就会跟雪花一样飞入萧穆的御书房。
纵然自己的兵权和监国大权不受这起子小事的影响,可是萧穆不知又会如何借机发难。
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抽回迟砚握住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只命人将小香山围住,不许放走任何一个人。”
朱竟领命下去了,迟砚望着自己已经空了的手心,恍然若失,随即才收拾好心绪开口:“殿下如此,可是想着逼燕新宁出来?”
“她得了这佛寺的庇护,怎么肯轻易下山?”
不由得嘲讽一笑,萧鹿遥知道燕新宁自然不会轻易从庇护之所出来,“山不就我我来就山,这么简单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然,燕新宁既然能前往香山寻求庇护,阿鹿,你可曾想过她可是在香山有所倚仗?”
迟砚不紧不慢地问道。
“她在香山能有什么倚仗?那里不过是几位先帝的嫔妃。说起来都是我父皇的庶母了,里面的宫妃大多都已年事已高,真要说起来,里面只有一位稍稍年轻些的陈太妃,如今总也有三十岁近四十了吧?”
仔细回忆着小香山佛寺的贵人,萧鹿遥不以为意,“一个失去倚仗的太妃,只怕自己都是飘摇度日,哪里管得到燕新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