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顶多吃点飞醋,到也不会真为这样的事跟自己怄气,想到如今还在南方治水的迟砚,萧鹿遥方才那点看热闹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只得转头提起了旁的事情:“此事难道就只有我知道?朱祁呢?难道朱祁不曾出面解释此事吗?”
“这才是今日奴婢要说的!”
说到这里,朱颜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兴奋,“此事传得沸沸扬扬,自然有人跑到朱小将军面前说去了!但是朱小将军非但没有解释,还回敬一句:‘干卿底事?’殿下你说,朱小将军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合着现在抓着一个男人便是对我有意思。什么时候你家主子的魅力如此之大了?约莫半年前我还是人人喊打、门口有人丢菜叶子的纨绔呢。”
朱颜的话让萧鹿遥忍俊不禁,不过她笑了几声之后又隐约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为何朱祁不解释清楚呢?”
萧鹿遥蹙眉,“照着上次皇上让他与我接触来看,他对我应当是没有兴趣的,若非有皇命在身,只怕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为何这次不及时澄清?”
“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那次与殿下相谈之后一见倾心。指不定朱小将军现在就在后悔呢。”
朱颜自然是觉得自家殿下哪哪儿都好,她笑着道,可是萧鹿遥却越想越不对劲,她蹙眉,“他可不是什么富贵乡里长大的公子哥儿,他身上的功勋都是自己挣来的,怎么可能为儿女之事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