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不住叹了口气,萧鹿遥亲自请潘尚书上座,“今日也是别无他法,燕新宁来势汹汹,劳二位尚书前来。”
“劳动一番倒也没什么,左右离得也不远。只是今日之事,谁是黄雀谁是螳螂,难说了。”
微微一笑,凌尚书意味深长地看向了萧鹿遥,“身为人君,怀有谋略是好事,但是若是今日我们不来,你可有应对之法?”
凌尚书的话让潘尚书丈二摸不着头脑,他还沉浸在刚才燕新宁对大庆长公主不敬的愤怒之中,他蹙眉:“老东西,你这是什么意思?”
“潘老儿,你我都知,迟砚如今在庆州。此事千真万确做不得假,可是燕新宁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诬告长公主。她言之凿凿,甚至自己亲自上阵搜查。你当真觉得,只是误会这么简单?”
凌尚书的话让潘尚书半信半疑,萧鹿遥对上潘尚书投来的狐疑的眼神,不由得轻轻咳嗽两声。
二位尚书都是聪明人,官场沉浮这么久,即便眼下潘尚书想不清楚,回去之后很快就会明晰,萧鹿遥也不瞒他,“是,一切只是我筹谋算计。连累二位尚书了。”
“你啊你!”
被萧鹿遥的坦白忽然弄得无话可说,潘尚书回过神来,忽然发现其中的确如凌老头所说,疑点颇多。
“倒也没白跟着李老!师徒一场,他倒也教了你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