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稍稍落定了些许,她忍不住问起了旁的事情,“礼部督办的陈太妃的寿礼,怎么样了?”
“礼部那帮老油条,什么场面没见识过?说起来也是历经三朝了。”
见萧鹿遥问起这事,朱颜赶紧劝道:“这些事情殿下就别操心了,还是好生顾着自个儿的事情要紧。”
“我正是因为眼下无事可做,所以才问。”
不由得叹了口气,萧鹿遥想到不知情况的迟砚,以及传出时疫的庆州,就觉忧心忡忡。
时间在她对南方的担忧之中渐渐过去,就在陈太妃的寿宴前夕,自南方而来的驿丞骑着快马驶入了京城。
收到迟砚的信的时候,萧鹿遥简直激动得手都在颤抖。
上次收到迟砚的信,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她接过信,手都在颤抖,朱颜见她犹豫不决,似是不敢拆开,便笑着推了她一把,“这可是迟尚书来信,不是旁人,殿下怕什么?”
被她提醒,萧鹿遥这才后知后觉,她不再犹豫,将手中的信件拆开。
这封信件倒是很寻常,不过是来报平安,说庆州水患很快就能解决,还问她一共收到了几封信。
这不就是第二封吗?
萧鹿遥疑惑地皱眉,难不成在这期间,迟砚还给自己写了信?
上次迟砚的信她还留着,她从自己的匣子里找出上次的信,的确一共只有两封。
“这些时日可曾漏掉了什么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