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鹿遥就先一步来到她面前,“迟夫人,我有些话想同你说。”
“如果找我是为了纳妾一事,那还是不必再说了,我意已决。”
这里也不是说这些的地方,迟夫人的声音不大,萧鹿遥知道她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温文讲理的女子,之前因为她执意要给迟砚纳妾的不悦也早就烟消云散。
“我想与夫人说的并不是这个,此事是夫人最关心的,夫人与我借一步说话。”
萧鹿遥微笑着看着她,迟夫人原本是打定主意,不管萧鹿遥说什么都不会应,可是她的话却让迟夫人猛地转头看向她,“你方才说什么?”
“夫人没有听错。”
见迟夫人的眼中都快涌现出泪水,萧鹿遥连忙拉过她的手,往隐蔽的一处宫墙根下去了。
“可是砚儿有消息了?”
将近一个月,迟夫人探听不到关于迟砚的任何消息,燕新宁也只是让她不要着急,可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如何能不急?
人前她装得若无其事,可是这些时日每夜她的枕边都是湿的。
“是。”
看着激动得眼泪落下的迟夫人,萧鹿遥从自己的袖中拿出迟砚写给自己的信,送到她面前,“这是昨夜入夜之后,驿丞送来的信,夫人你看看。”
听到那驿丞捎来的口信之后,萧鹿遥便知道,这封信既是给自己的,也是给迟夫人的。
只怕是迟砚想以此家书为契机,让自己和迟夫人重归于好。
迟夫人看完了信,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色,“这消息怎么不早些递来?这些时日我夜夜难以安眠,若是早知他平安了,我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