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吃斋念佛久了?在自己的寿辰宴席上也板着个脸。”
赵夫人轻声嘟囔几句,似乎是在让赵元儿小心点说话。
宫宴年年都是这个样子,办不出什么新花样来,尤其是给太妃贺寿,事事都要遵循礼制,更是叫人听着奏乐都觉得昏昏欲睡。
“年年宫宴都是老样子。半点新意都没有。”
就在萧鹿遥打瞌睡之际,上首的萧穆却是忽然出声,他的语气中含着淡淡的不悦,“宫中的司乐署若是只有这点能耐,朕花费银钱养着你们这群饭桶做什么?”
这话让人有些接不下去,甚至辩无可辩。
既不能违背老祖宗传下来的礼制,又想要推陈出新,谈何容易?
萧鹿遥被这天子之怒吓得瞌睡都溜走了,她破有些不解,往日萧穆遇到这样的宫宴,大多都是应个卯说几句话之后就离开。
今日怎么这般有兴致、还在这儿为了这些小事发脾气?
正在她心下暗自纳闷的时候,萧穆忽而话锋一转,“鹿遥,你素来在这些精巧事物上有新奇点子,不若朕将这宫中司乐坊的事情交由你打理。三个月后,朕要看到令人耳目一新的司乐坊。”
这番指示简直不容萧鹿遥拒绝,她眼瞳张大,看向了坐在上面的天子,“皇叔,司乐坊……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