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用金针封住穴位,辅佐其他的方法,将蛊虫一点点地逼出来。”
但是如今是蛊毒,胡大夫却是无能为力,“可如今的却是毒,这毒跟一般的草木之毒都不一样。只有养蛊之人才知道解毒之法,恕老夫也无能为力。”
“我知道了,劳胡伯跟我走这一趟了。”
送胡伯回府之后,萧鹿遥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公主府,才刚到府上朱颜就迎上前,说是迟砚已经在等着了。
“你怎么来了?”
一进屋子就看到迟砚,萧鹿遥蹙了蹙眉,“正月份的,你不用四处拜访同僚吗?”
“今年这个年过得人人自危,这些四处攀附关系的事情还是免了。”
迟砚见她脸色不好看,猜想大约是宫中出了什么事情,他将一杯热茶递到她面前,“先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我方才带着胡大夫进宫去给萧穆把脉。”
不由得叹了口气,她看向他,“他中毒一事也许跟瀛洲有关。”
听到“瀛洲”二字,原本一派清闲的迟砚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起来,“瀛洲?”
“他中的是蛊毒,根据胡大夫的说法,这样的毒只有瀛洲才有。”
真想知道那瀛洲到底是什么地方,精通这些鬼蜮伎俩的奇巧之物,萧鹿遥撑着自己的头,她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若是冲着大庆江山而来,直接将萧穆毒死不就完了吗?为什么只是让他短暂不能清醒?听着胡大夫的意思,中此蛊毒不会危及性命。你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