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板一眼地往下说着:“皇上,这奏折上面所陈不过是十中其一,微臣自知年老,许多事情无法再尽心尽力,但是只要微臣还在一日,就不能看着百姓如此受欺凌!”
赵峰见凌尚书半天都没有将那犯事之人说出来,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便试探着道:“是何人如此猖狂、居然惹得凌老如此生气?”
“是谁……又何必我来多说?赵大人自己做的事情,心中难道没有数?”
嗤笑一声,凌尚书冷淡地抬眼看向赵峰,赵峰被他这一眼看得立马缩了缩脖子,反应过来之后开始叫屈:“冤枉啊!我做人做事素来低调,又怎么会侵占良田?”
“你的意思是,我有意构陷你?”
凌尚书冷哼一声,他朝着胸口重重起伏的萧穆作拜,“陛下应该知道,微臣两袖清风,为官几十载,未曾有过结党营私蝇营狗苟之举,若非是赵大人实在是太过咄咄逼人,将百姓逼得无路可走,微臣也不会在告老还乡之际上奏!”
赵峰一个劲地喊冤,但是见萧穆并未应他,他只能病急乱投医地看向了萧鹿遥,“长公主可要为微臣说话!微臣的心都是向着朝廷、向着皇上的!从未有过不忠之举!”
“赵大人,此事着实骇人听闻,不过若是赵大人不曾有此举,不妨请皇叔下旨彻查,也好还你一个清白。”
萧鹿遥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她看了一眼重重磕在地上的凌尚书,“凌尚书乃是几朝元老,总不会污蔑你。”
没想到萧鹿遥居然不帮着他说话,赵峰脸上一阵错愕,可是,他如何能请旨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