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拍掉了他的手,面色淡定地重新坐下。
“不用,我这次来不耽误多久,说完就走。”她撸起袖子,轻敲了下桌子,“我听说谢家出过一位心理医生,正好是你家这一脉。所以这次来是想问问你,一个人如果有心病又不愿意去面对,用什么样的方法能够最大程度上解决这块心病?”
谢竹君也是谢家的人,他们家一脉基本上都是医学界的,很少有几个能跨出圈去的。而他又从小在这样的医学氛围里长大,或许能知道一些。
陆晟不愿意将幼年的经历揭开给人看,那是他的自由。但她却必须为了大局考虑,不仅是为陆晟拖了这么多年的躁郁症,还是为了陆百祈那天说过的话。
谢竹君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来问这个,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心病还须心药医这句话是对的,但并不是每个人都适用。愿意去面对的是少数,更多的都选择逃避。而这种情况下,或许可以试试催眠之类的疗法,将那块儿心病封住,问题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这个疗法听上去可以,但就是有些不太稳定。
俞锦想了想,摇摇头。
谢竹君在面对工作方面时极为认真,见她拒绝后又道:“你口中说的那个人是你朋友吗?我其实还是更建议你朋友去看心理医生,总不能连初步治疗都不做,就来想这些。”
他摆摆手,突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打趣俞锦,“陆晟刚刚才走不久,然后你就来了。我还以为是这研究所被人觉察出好了呢,原来是你们俩。于是乎我就有点纳闷了,你刚才口中所说的朋友,不会就是指陆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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