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晟的声音冷了下去，“我既然答应帮你，那自然是条件的。”

“苏富拍卖行情况一年不如一年，在岚城还有人愿意一掷千金买你这点线索，可随着科技逐渐发达，你这点儿赚钱的本事早就不被大众所认可。愿意花钱买消息的人越来越少，你们往里投入的人力资源却是以前的十倍。”

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点的人类，在面对这种情况下，第一反应都是及时止损。

可……

陆晟微微眯起眼睛，“可传说中苏富拍卖行的老板是个特殊人，就算无法回本也要执意为之。为什么？”

左凭澜板着脸放下酒，“陆三少，我们现在应该是谈合作的时间。而我认为你刚才的问题已经超过了工作方面的限度。”

陆晟嗤笑一声，不予回应。

左凭澜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苏富拍卖行进行全面的更新，但难点就在于我没有这样的能力。”

顿了顿，他又说：“我知道陆三少就有这样的能耐，所以你想要什么不妨直说。只要是我能答应的条件，都不会推三阻四。”

陆晟垂下眸，淡定地说：“我眼下并不需要你做什么，等你的能力起来之后，我自然会吩咐你。”

左凭澜忍不住笑了，“陆三少这话看似严厉，但实际上就是一张无用的空头支票。只要我愿意，在有能力有资源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去遵守跟你的合作？”

陆晟是个正儿八经的商人，按道理来说资本家是最懂怎么将一个人、一个组织的长处发挥到极致并榨干的。

可陆晟怎么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陆晟自信地抬起下巴，“是吗？那就试试看。”

左凭澜倒也没再提醒他，以免陆晟真的拿出一份合同。

他问：“我答应你，如果有违今天的合作，那我就不得好死。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陆三少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说说你的想法？”

陆晟直接拿过桌上的本子写了两个联系电话，然后推过去。

陆晟气场全开，“苏富拍卖行贩卖消息的想法很新颖，等构建一个更大的信息网之后，你可以继续走以前的老路，且不会再陷入眼前的困境中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