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嫌疑的综合体，但都不能同时满足两个嫌疑条件。

小贾一脸若有所思。

“当然，我以上这些猜测都是建立在你是毒师组织出来的前提下。能同时做到两件事的人不算少，但能同时完成三件的只有你。你混在毒师里能够顺利传播关于‘诅咒’的谣言。”

以上两点叠加起来，目标就锁定在患有侏儒症且最无害的小贾身上。

季行之有些惊讶，他是知道这一切的人。

可俞锦从头到尾能够接触的消息少之又少，能够把事情推理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是用厉害两字就能概括的了。

小贾为她鼓掌，意味不明地说：“如果那两个人现在还活着的话，他们一定会喜欢你。可惜了……”

俞锦微微眯起眼睛，再度甩出一个疑问——

“你跟m国王室达成了合作关系吧？药、毒一盾一矛，只要他们愿意，谁都无法攻克。m国王室为了所谓的实验，只能从内部破坏他们的关系，再选择逐个击破。”

最后的结果也确实如他们所愿，药师几乎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毒师的继承度也越来越低。

只要再过五十年，天下不会再存在药师与毒师了。

小贾真心实意地笑了，“你全部都猜对了，不过没有奖励哦。”

俞锦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你刚才说的动物园故事跟你的人生有什么关联。”

“曾经有心理学家做过研究，童年不幸的人比正常人多出高达40%犯罪的几率。他们童年越缺乏什么，长大就会越渴望。最终这种心情会转化为犯罪的欲望，直至死亡。”

和如今的小贾完美对上了。

而动物园外，一行人安静等着，但至今没有收到任何行动的指令。

有人不免急了。

“里面该不会是出事儿了吧？”

左凭澜点了一根烟，在烟雾缭绕中说：“山上是我守着，山脚下是明巍。天上还有苏富拍卖行的无人机时时盯着以防不测，能出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