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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vs白鲛(这也是凶兽表达爱的唯一方...)

在湖水中摆动。

突然,鱼尾被一双苍白的蹼爪给抓住了。

迎春猛地睁开眼,下一瞬那蹼爪一用力,趴在湖边的迎春瞬间便被拖入了水下。

一白一金两尾鱼在水底厮杀,但声音丝毫穿不出这一片泛起涟漪的湖面。

只有清辉映着的阴影在水下不断地碰撞,时不时有鱼尾甩出水面,拍散夜色的寂静。

人家的小情侣吵架是吵架,但是迎春和白鲛从来都是动手,甚至是搏命。

只不过鲛人的恢复能力堪称恐怖,况且白鲛的人族形象再怎么无害,他的武力值也是现如今这个世界,除了南荣元奚之外的顶级。

他纵着迎春伤他,但一旦玩腻了水下游戏,便很轻易地制住她。

他用强大的迷幻术将迎春包裹,哪怕迎春也是鲛人,知道他又在对自己用幻术,却也因为她是他的眷属,根本无法抵抗他。

于是很快,迎春化为人形,被白鲛从后院的庭院之中自水中抱出。

两个人长发全部散落,白鲛的湿发缠满他赤/裸的周身,在昏暗的光线之下,他看上去消瘦又邪恶,貌美到让人心生恐惧,像水中爬出的恶鬼,怀中蜷缩的是他在人间抢来的新娘。

他慢慢地用他看上去根本无法承受重量的足,抱着他的新娘进了屋子。

迎春又陷入了不能自控的幻术之中,她只能与白鲛抵/死缠绵,才能感觉到真实。

她的屋子里面,是整个莲梦宫最华美的,最宽敞的。

但是现在那张她过于奢华的大床之上,她被一双和她差不多纤细白皙的手指死死掐着手腕按着,半点挣脱的余地也没有,只能无助地揪着被子。

屋子里所有的声音,都被一层透明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泡泡一样的结界给封住,这结界的主人,是连自己伴侣的一丝欢愉声音,都不愿意和这空旷寂寥的夜色分享的。

第二天早上,迎春身上的痕迹因为她强悍的鲛人身体,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她睡姿非常难受,撑着手臂起身,就被屋子里的状况震惊了。

床塌了,她之所以难受,是因为睡在了坍塌倾斜的床上,而屋子里到处飞的全都是被子里被撕扯出来的棉絮。

帐幔横七竖八地塌着,一片凌乱之中,她身边的被子里,睡着一张极其无害的脸。

他的白发散了满枕,身体也微微倾斜着,手臂还箍在迎春的腰身上。

如果迎春没有昨夜他发疯地生生把床都撞塌的凶狠记忆,没有那张无害又迷人的脸蛋上,曾经露出多么险恶又满足的模样,她会仅凭他此刻的睡颜,断定他是无害的。

白鲛长得就是这么逆天。

南荣元奚说过,鲛人族的容貌,因为发展眷属的需要,天生就对人族具有绝对的迷惑性。

迎春愣愣地看着他,在掐死他和扯着他的头发跟他吵一架之中纠结着。

或者因为她的呼吸太急,恶意太重了。

白鲛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他那双浅淡的眸子,像冰冷的钻石,带着把人割伤的锋利,看向迎春。

不过在触碰了迎春眼中的愤怒时,他又迅速眯起了眼睛,他懂得至少在迎春恼火的时候,避其锋芒,他不想一大早被迎春撕开脖子。

迎春揪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被子上扯起来,直接甩到地上。

恶狠狠地道:“你再敢对我用幻术,我保证跟你鱼死网破!”

白鲛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但这种程度对鲛人来说就是挠痒痒。

他毫不羞耻地赤/身站起来,长发在他的身前身后柔软地散落他满身,让他看上去像是披了一身云雾自云端下来的谪仙。

他走到床边,将手伸进被子,抓住了迎春的脚腕。

迎春全身戒备,耳后甚至生出竖骨,随时要跟白鲛动手。

但白鲛只是缓慢地摩挲着她的脚腕。

脚腕是鱼尾……白鲛在跟她示弱,也是求欢。

他用一张毫无表情,几乎有点冷漠的神色,用那双毫无感情,甚至看上像两块碎冰一样的眼,做的是示弱和求欢这种事。

迎春总是会被他的反差弄到毫无抵抗力,他一句话也不会说,但是他们心意相通。

白鲛对她的欲望从不克制,他不是人族,他并不以此为羞。

可迎春是人,她每每直面白鲛这样毫无节制甚至不分时间和地点的索求,都有种难以言喻地羞耻。

像在面对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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