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只剩下钟天和郑燕姿两人。
郑燕姿对钟天抛了个媚眼,问:“你是他的徒弟,我是你的师母,可惜我对你师父还不太了解,能和我说说你师父的英勇事迹吗?”
郑燕姿可是美人榜上少见的风骚美人,自然是美艳无双,只是一个媚眼便让钟天晕晕乎乎了,心脏狂跳,幸好这家伙还有点修为,没有全部迷失,还知道这是张东的女人,否则他肯定会扑上去。
他慌慌张张退开几步,不假思索说:“师父的英勇事迹可多了,但我知道的却是不太多,只知道他上大学后的一些事情,你要听吗?”
郑燕姿心中狂喜,好,终于能打听到他的来历和身份了,不动声色说:“当然要听了,你一一说来吧。”
钟天正要开始诉说,却猛地停下来了,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脑海中显示出了张东的形象,而且正开口说:“不许说我的来历,否则把你逐出师门!”
钟天傻子一样愣在当场,在心中狂呼:“天,师父已经进入了盗洞,怎么可能知道外面的情况,而即便知道,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影像和话语显示在我脑海中,莫非他是神仙?”
张东当然不是神仙,但他却偶然监控到钟天傻傻要泄露他的身份,气得七窍生烟,却苦于自己在盗洞中,出去不得,便在心中问:“监控仪,有没有办法阻止钟天泄露我的身份?”
监控仪用没有丝毫感情的电子声音说:“对于我而言,人脑和电脑一样,都是存储资料的地方,你可以把要说的话说出来,我直接存储到他脑海中。”
张东一脸狂喜,没有想到,又发现了监控仪一个新功能,可以用这种方式把自己的指令通知给万里之外的人,比电话还要方便,而且不必担心被人监控到。
他本来打算等下出去惩罚钟天,但现在因为钟天而发现了这个神奇功能,就不必惩罚了,算功过相抵!
于是,他对钟天下达了指令。
郑燕姿见钟天突然呆愣住了,久久一动不动,提醒道:“你发什么傻啊,快说呀。”
钟天惊醒过来,摇摇还晕晕乎乎的头颅,慌慌张张说:“师母,对不起,师父不让我说,你想要了解他,只有去问他自己。”
郑燕姿气得七窍生烟,用要吃人一般的目光看着钟天,暗道莫非这家伙和他师父一个样,也是个狡诈的家伙,刚才就是故意耍我?
旋即她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钟天修为不高,典型的纨绔子弟,从这几天的表现看来,不但不聪明,反而有点脑子短路。
但为何现在却变得聪明了?莫非还真是他师父以前对他下达了严令,不得泄露有关他的任何信息?
不敢多想,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和钟天慢慢闲聊起来,试图套出钟天是哪里人,居住在何处。
但钟天却变得非常警觉,怎么也不泄露任何信息,把郑燕姿恨得牙齿痒痒,却没有任何办法,于是她不再理会钟天,开始准备晚餐。
张东带着众人在盗洞中急速滑落,速度快得惊人,只用了三分钟便抵达底部,进入了一个横向的盗洞,爬行了大约三百来米,横洞便到尽头,头上又出现一个盗洞,黑漆漆的,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
毋庸置疑,头上这个盗洞便联通到墓室之中!
张东微微激动起来,在吊在胸前的如同黄色玉佩的运输箱表面操作了几下,运输箱便飞快地变大了一些,然后侧面打开了一扇门,那颗鸡蛋那么大的夜明珠便从中滚了出来,发出明亮的光辉,把盗洞照耀得如同白昼。
“这颗夜明珠还真非常实用,是盗墓必不可少的宝物。”张东欢喜地在心中嘀咕,举起夜明珠,运起壁虎游墙的功夫,游入了头上这个盗洞,其余人自然紧紧跟上。
上游了大约五米,直洞便到了尽头,联通到一个阴冷冰寒的空间中。
嗖嗖嗖几声响,众人如同利箭一般射了进去。
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墓室清清楚楚,大约两百个平方,高大约三,墓室全是用青砖砌成,或许是年数太过久远的缘故,青砖已经化成了泥土,用手轻轻一刮,便扑簌簌掉落一层泥灰。
双脚踩在这样的青砖上,深深陷入,如同踩在泥浆中一样。
墓室空荡荡的,似乎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不过,林宝光的目中却发出了璀璨的热芒,定格在墓室正中一堆隆起的泥土上,显然,那是棺木和尸体所化,要说宝贝,定然就在那里。
出于职业习惯,他情不自禁走近,戴上皮质手套,取下一直插在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