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此时只余萧临风与楚槿颜二人。
“人已尽数离去,此刻,这里只你我二人。你可有何话要同我说?”萧临风抬起头来看着楚槿颜,目光灼灼,甚至含着些许不为外人道也的期许。
楚槿颜心底一颤,知晓她虽是赌盘上的胜利者,却也必然要给输者一个说法。
因此她也不争辩,只双膝微屈跪倒在地,抬起头来道:“臣妾那般举措,不过为了自保二字罢了。”
她的双眼中不知何时蕴了些许泪珠,显得楚楚可怜,言语时更是其声哀戚:“陛下待臣妾好,臣妾知晓。可臣妾的脚前些日子依然坏了,再跳不得舞。臣妾着实心下惶然,这才借着姐姐教导的皮毛医术,以求在这宫中留有性命罢了。”
“你这又是何必。”萧临风站起身来,将她扶起,坐在了椅子上道:“朕知你不易,故而从不曾打算罚你。只你要记得,方凌雪还不能死。”
言下之意便是只要她不死,随你怎么玩儿。
这敢情好!
楚槿颜的心里实在难言喜悦,可这抹喜悦之中还含着冷意。萧临风,你若知晓我要做些什么,可还会这般轻易许诺于我?
“陛下所言可是真的?”将心里的情绪藏好,楚槿颜抬起头来神情之中似是难以置信又似感动异常。
“自是真的。”说着,萧临风将楚槿颜揽进怀里道:“你一点儿也不似你姐姐。”
楚槿颜顺从的依偎进萧临风的怀里,听得萧临风的话,满含水光的眼睛里闪烁着满满的嘲讽。
萧临风,你竟还记得楚槿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