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娘娘可知皇上将青鸢公主许给南木和亲一事?”苏安安站起身子,直面楚槿颜毫不避讳的问道。
楚槿颜轻轻点头道:“本宫自是知晓,可不知此事与南疆有甚关系?安安为何如此紧张?”她的眼中隐有不解。
苏安安却一下子塌下了脸色道:“娘娘有所不知,东密国风粗犷,性尚武喜战,最是受不得一点儿轻视。如今皇上将青鸢公主许给西木一事,一旦落入东密使臣耳中,定然会使得那使臣生了北齐轻视东密之疑心。此刻,东密使臣予东密国主之信定然已在路上。东密国主不日必将与北齐开战啊娘娘。”
瞧着苏安安脸上异于寻常的焦急,楚槿颜收敛起面上多余的神情,唯留下一副高深莫测问道:“想来,安安予南疆大长老的信件也定然在路上了吧?”
苏安安闻言身子一僵,抬头瞧见楚槿颜面上已然没了往日的温和,尽是一片寒意,不由心下一慌,道:“东密与北齐之间隔着南疆,若东密与北齐开战,必然要先将南疆收为囊中之物。南疆蛊毒之术于天下虽是闻名遐迩,可面对战争却几无用处。”
想起临行前,师傅吩咐尽力助楚槿颜一臂之力的话,苏安安咬了咬牙道:“蛊毒一术,以蛊虫为引,若寻不到机会将蛊虫放到他人身上,蛊毒术不过是废纸一张。”
楚槿颜闻言一僵,实在想不到南疆蛊毒术竟有如此限制,可她未将心中的讶异显露,只为微微笑着道:“陛下必然会令你南疆无忧。”
“北齐皇帝?呵,他自身尚且难保,如何管得了我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