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声道:“不。初初入北齐时,我心悦的确是何渭无疑,无奈世事无常,而今,唯有我自己乖觉些,方能在这深宫里活下去。是而,皇姐,你便当作是可怜可怜我这个皇妹与你这苦命的侄儿,将那楚国国玺交与我吧。横竖眼下,楚国已濒临倾覆,你守着那无用的国玺也毫无用处啊。”
君芷音收敛了那满面的慌乱,循循善诱了起来,却不想楚槿颜闻言便是一怔,而后反应过来,便猛的扑到了那木门前,抓着横隔在她与君芷音之间的横木,便道:“你说什么?楚国……楚国怎么了?”
她的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忧与急迫落入了君芷音的眼中。君芷音先是一楞,随机唇畔便露出了丝丝成竹在胸的笑意,她道:“皇姐你还不知道吧?楚国国君生了重病,广见名医竟是毫无起色,眼下楚国群龙无首,乱做了一团粥,想来不日便难逃倾覆的后果。”
说罢,她瞧着楚槿颜那明显越发忧虑,甚至有些隐隐脱力的模样,便道:“我说皇姐啊,你既是如此挂念楚国,但不妨将那楚国国玺给了我,我再放你出去,如此这般,你也好早些回到楚国去,瞧瞧咱们的国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