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保管,再者楚王如今已登基四年有余,若无国玺,他往日该是如何处理政务。此事乃是子虚乌有之事,还望陛下明鉴。”
言毕,她便直直跪在萧临风的面前,心中虽已慌乱不已,可面上却仍做出一副固执倔强的模样。
萧临风闻言复又眯起眼睛来,瞧着眼前信誓旦旦的楚槿颜道:“你是说,你手上果真没有国玺?”
楚槿颜强压下心头的惊惧,抬起头来,便是一副眸色清澈的模样,她直直的看向萧临风,道:“臣妾未曾做过这般之事,还望陛下明鉴。”说罢,她便将头深深的伏了下去,紧紧地贴在地面之上,倒叫不知内情的人瞧了,满心信任她果真是无辜之人。
萧临风瞧着楚槿颜这般模样,良久,才方开口道:“事实如此,朕自会明察,凌泠便先留在朕这里,待朕查明真相,再做判处。”
话毕,他便站起身来,朝着营帐外走去,只是才至与帘子处,他脚步一顿,又开头道:“如今西木在天险关外虎视眈眈,若无事便不要轻易出关。”话里是说不尽的挂怀,这话是说予谁听得,营帐里的人皆心中有数。
待萧临风与听雨二人离去,楚槿颜便抬起身来,目光惴惴,似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