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如今,天下诸国皆已知晓我北齐现状,纷纷出兵北伐,萧清谚带着的一众人马更联合外敌,欲将北齐置之死地。西木不知道从何处调借来的一百万兵马正在来着天险关的路上,而我北齐毫无防守之力。一旦天险关破,北齐,危矣。”
楚槿颜怔怔的侧头去瞧,单见身侧的男子面色凝重,深藏丝丝无奈与悲壮,一时间,她心头涌上一阵冲动,张嘴便欲问道:“往日,你带兵攻打楚国,逼得师兄不得不签下附属条约之时,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你竟也会落得如斯下场?”
可这些话到底还是一个字都未曾说出口,她勉强浮现出一抹笑意,掩下那抹苦涩,也不知是在安慰萧临风,还是在自我安慰,她道:“可是那雍州的守卫将军通报错了讯息,雍州实则无碍?”
萧临风闻言顿顿的瞧着她,眼中满是悲戚,一眼便将楚槿颜的自欺欺人戳破,他不曾理会楚槿颜的问话,只道:“云汐,北齐眼下已是四面楚国,岌岌可危的境地,你与北齐本就无甚关系,早些离去吧。”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一张褶皱异样的纸,递给了楚槿颜,道:“这是你心心念念要得到的东西,如今我将它给你,如若天险关破,你便将此函告公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