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对萧临风道:“陛下,有一话,南非不知该说不该说。”
萧临风瞧了一眼孙南非,见其面上一片肃穆,心中他要说的定然是件非同寻常之事,便也随即肃穆起了神色,道:“但说无妨。”
垂眸微微思忖,孙南非便道:“前些日子,我与王兄携这些人马前来救援之时,曾有一人面见我二人,欲以重金权势收买我二人。我瞧着那人的口气,不似是西木之人,倒像是……北齐之人。”
萧临风闻言心中一沉,收敛起面庞上多余的神色,眸光微闪,便道:“多谢二人相告。”说罢又是一拱手。
只此一句,孙南非与王璟煊便知其必然是心中有数了,也不多说些什么,随即一拱手,便调转马头,随着大军追着西木而去。
只是待再瞧不见萧临风的身形,孙南非忽开口冲着身旁的王璟煊开口问道:“王兄,方才你未曾与他说上一句话,可还是在记恨他两次夺走槿颜之事?”
王璟煊闻言,侧过头来瞧了瞧孙南非,道:“我心中并未因此有所记恨,只是槿颜因他之故受了许多苦,我实在无法坦然面对他,此番因北齐国难,我不可置之不理,若是其他,我是万万不能理会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