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庞之上豁然便露出丝丝笑意,瞧着似是信了萧钰的话。
她柔声道:“你是哀家的儿子,哀家又怎会不信你,快些起来,切勿受了凉。”说罢,便唤来身旁早已惊吓的瑟瑟发抖的宫人:“寒枝,快些将太子殿下扶起来。”
寒枝颤抖着身子上前,将萧钰自地上扶了起来,此刻,萧钰已是满头大汗,显然太后对他积威仍是十分深重。
待寒枝依着太后的吩咐将萧钰扶到了太后身旁的椅子上坐定后,太后便状似无意道:“眼看着那桑情蛊就要发作,可苏安安却始终赖在楚槿颜身边不愿离去,哀家也寻不到合适的时机,与那楚槿颜好生商谈,让她为你我做事,将北齐国玺交了出去,钰儿,你说此事该如何是好?”
萧钰一时间摸不准太后心中所想,悄摸着抬起头来,瞧了瞧面前的太后,见其面庞之上一派和煦,宛若先前的盛怒已然消失无形,可那双眼瞳之中却满是沉色,遂他眼眸一转,便起身拱手到了太后的跟前,道:“依儿臣所见,不若便以晴晴的名义,将楚槿颜请到咱们这里,再以那老不死的相要挟,她必定会誓死将北齐国玺取来,交到咱们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