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可恶可恶!”
女人将针管拔出,用力的朝着男人的胳膊、大腿刺去。
要不了他的命的,她好歹是专业的,知道什么地方能要人性命,而什么地方,只不过是让人痛不欲生而已。
“出差?”
“是啊!”
“怎么突然出差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
上官仪坐在自己朗兰色的办公室里,就在前不久,上官总部属于上官仪的这间办公室再次找著名的室内设计师重新装修过。
王白芷、秦漠漠和上官婉儿为了讨好上官仪,一个个拼命的打探厉修远的消息,哪怕是任何一点儿风吹草动,也第一时间来向她汇报。
上官仪拖着腮,修剪精致的指甲上钻石耀眼发光,闪耀的光芒从她如婴儿般的肌肤上快速滑过,她的目光很快变得戾气满满。
言语中无法掩饰的厌恶:“那个女人最近怎么样?”
站在她对面的王白芷眨了眨眼:“仪儿是说郭郑怡那个贱女人啊!自从您把修远少爷的手机号码给了她,她就蠢蠢欲动,好像时不时就会给修远少爷打电话。”
“呵……打电话?那修远哥哥接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接没接的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修远少爷根本没有再见过她。”
上官仪根本不会再为郭郑怡那个女人吃味,早就在八百年前她便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了。
上官仪也不用去调查厉修远到底有没有接她的电话,因为她太了解厉修远了,多骄傲的一个男人啊,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会郭郑怡那个女人。
虽然即使到现在,上官仪也根本不明白,一开始厉修远到底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平凡且毫无可取之处的女人。
上官仪突然想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微微咧着唇笑了起来,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完美的,就连站在她眼前的王白芷,也忍不住为她那一瞬间的笑容而心神荡漾。
只是很快,王白芷便发憷起来。
“把修远去法国的事情告诉给那个女的。”
“这……”
上官仪抬起天鹅一般的脖颈,脸上的笑容像是小孩子捉弄人时候的淘气模样:“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看看郭郑怡遇上越小言,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她越是笑得开心,王白芷越是为她骨子里那一副阴毒的狠厉感到可怕。
“为什么这一次的行程只有我们三个人?”
飞机上,特等舱里只有我、厉修远和宁安三个人。
坐在老远的宁安闻言,微微睁开一只眼睛朝这边瞟了一眼:拜托,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要带上我好吗?为什么每一次受伤的都是我?
厉修远像是一只食饱餍足的大老虎,老虎微微翻动了一下身体,朝我这边看来。
“这一次的行程需要低调。”简单的几个字,向我解释。
厉修远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位置,西装革履的男人对睡眠条件很苛刻,上了飞机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我都睡了一觉醒来,他还是辗转难眠。
“去给我找一条黑色的毯子来。”厉修远闷声说道。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即使我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极其的危险、极其的喜怒无常和莫名其妙,但是看着他紧锁着眉浑身不舒服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关心。
我觉得这一定是因为我越小言极其爱钱的缘故,厉修远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啊!
厉修远歪了歪脑袋,没有说话,像是一只生病的小猫,闭上了眼睛。
我只好站了起来,兜兜转转好久,只从飞机的乘务人员那里找来了一块天蓝色的毯子。
“我不是说了要黑色的毯子吗?!”男人的脾气差到了极点,怒目而视望着我发着脾气。
“先生请您不要生气,这样,我再去帮您找找看好吗?”乘务小姐好心的这么说道。
厉修远的态度没有变化分毫,依旧语气强硬:“快点儿!”
“厉修远,你怎么回事?你……”我还想说些什么,被那头从浅睡中清醒过来的宁安赶忙拉到一角去。
“言秘书,总裁要是不盖着黑色的东西睡觉是睡不着的。”
“这是什么怪毛病?”
黑色的房间,循环的奇怪密室,现在还有不盖黑色的毯子就睡不着的怪毛病。
“总裁只有蒙着黑色的物体在黑暗之中,才会觉得舒服。”
宁安匆匆丢下这一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