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新闻乱飞,一时什么话说不出来了,只顾着哭。
上官仪一向是翁溪遥的心头肉,听见自己的女儿这么难过,那翁溪遥也是满心的不忍。
“好了,我想想,你爸爸说的给你找个有才干的人,帮助搭理家族的生意,也不是不可以。
至少,你从今以后在未来夫婿的面前,还可以抬高了头做人。
那样瞧不起你的厉修远,你就不要再想了。”
“妈!”
“好了,你早点儿休息吧,你爸爸明天给你安排了相亲见面。”
“妈!”
不管上官仪再说什么,翁溪遥是狠了下心来,将电话给挂断了。
只剩下上官仪一个人,继续抱着抱枕蜷在床上,大哭了起来。
这头,上官雪华越想越生气,哪里还睡得下觉。
从床上坐起来,抱着水壶灌了一大口的水,企图浇灭自己心中的怒火。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便震动了起来,是远在瑞典的上官傲打来的电话。
上官傲的声音,十分具有磁性,低沉得仿佛是一种乐器,满含着温怒传来:“新闻是怎么回事?那个录音里的都是真的吗?”
“父亲,仪儿她,的确做了点儿傻事。”
“岂有此理!”隔着电话,都传来了上官傲拍桌子的声音。
上官傲就说了这么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上官雪华向来是有些敬畏自己的父亲的,眼看着父亲如此生气,恐怕要怪他个管教不严的罪过。
上官雪华很快打电话回去,却并没有被上官傲接通。
上官傲一挂断了电话便打到厉家老宅,厉老爷子的私人电话,在他休息之后一向由梅爷爷来保管。
梅爷爷见事态紧急,赶忙随意披了件大衣进去敲老爷子的房门。
老爷子原本今日怒火攻心,心内胡思乱想,已经辗转反侧失了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