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得以打开,厉修远走下了车。
记者们很快将他给团团围住,记者们连绵不绝的提问排山倒海而来。
“请问厉总,您承认对方指控的故意诱导自焚的说法吗?”
“关于死者郭郑怡和您的情感纠纷,您有什么想说的呢?”
“近期,多家媒体接连与厉氏解除合作关系,厉氏的危机您有应对策略吗?”
“警方据称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您杀人,您认罪吗?”
厉修远对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题应对自如,只选择此时此刻最方便回答的。
告诉记者:“那些有眼无珠,选择在危难时刻站在厉氏对立面的人,和那些陷害厉氏的人一样可恶,我厉修远,会让他们知道助纣为虐的代价。”
厉修远继续告诉记者:“其他的,你们追踪接下来庭审的结果便知道了。”
厉修远简单的说完了这两句话,便推开车门上了车。
记者们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会为难要参加庭审的人。
前头阿豹领着护卫队的人应付记者,准备了人手一份的红包派发。
边说着:“记者们风里来雨里去的辛苦了,这些留给你们买杯热咖啡暖暖身吧!”
人手一份的红包,大家打开红包来,里面十张红钞票。
在场的记者颇多,虽然这些钱对于厉修远这样的人物来说,完全不值一提,但是记者们还是不得不感叹厉氏总裁的阔绰。
等到厉修远一行人的车子离开了,记者们才准备离开白水山庄,一边议论纷纷。
“这厉总不亏是厉总啊!”
“就是,谁说厉修远要倒台了?我看他的表情好像完全是胸有成竹啊!”
另外有一些不一样看法的言论反驳说道:“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在做垂死挣扎呢?”
“垂不垂死的厉总不是都说了吗?庭审见,我看这厉总到时真有点儿邪门,每次都能逆风翻盘,你看他脸上那自信的表情,我倒是觉得能成。”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有人陷害,这是什么意思呢?”
“嗨,去现场不就知道了,据说这一次案件是公开审理的,几家大的媒体都有代表记者到现场去。”
原本法庭属于司法场合,按照道理来说是不允许记者进去摄影和采访的,但是碍于此次案件特殊,记者们的关注程度太大。
最近一段时间,记者都快把法院门口踩踏了。
衍州城以往也有公众人物公开审理案件的先例,在得到了当时人双方许可的基础上,法院才选择了公开审理的形式。
但庭审现场的座位毕竟有限,所有能进入庭审现场的都是经过了身份核查的。
除了两方的亲属,法律相关从业人员之外,那些所有进入现场的记者都是经过书面申请和进一步调查确认的入庭名单。
比起被告双方,记者们早就跃跃欲试等候在了法院门口。
大风里吹着,厉修远的车停在法院门口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又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我的脸上也带着墨镜,为了以防那些疯狂按动的快门伤害眼睛。
即使这么多次了,面对这些成群的记者和那些咄咄逼人的提问,还是难以让人适应。
我害怕的握紧了双手,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肚子。
孩子已经有七个多月了,因为害怕知道孩子的样貌,到现在都不敢去照确认的B超。
厉修远感受到了我的紧张,将他西装款的大衣给敞开,我立马被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整个人的身体侧倾着,面向厉修远的胸前,他的一只手紧紧的楼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护住我的肚子。
就用那样连体婴一般的姿势,融入了迎面朝我们涌来的记者人潮。
厉修远的人和他身体的温度一样,总是格外的炙热、激烈。
和晋之完全相反……
记者们自然不会放过盘问的好机会,话筒几乎怼到了人的脸上。
我很佩服厉修远的勇敢,在那些记者面前从来不会露怯,为了当好他的妻子,我想让自己变得尽可能的强大。
即使有护卫队的人在前开道,往前走的也很艰难。
这一次并不是由厉修远回答那些记者的疑问,而是由梅小札几乎是将厉修远之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们一路朝着法院迈进,厉修远的表情始终都十分的冷漠,虽然墨镜掩盖了他大半张的脸。
我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