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一样,他如果爱我,他可以想尽办法和我在一起。
可如果有一天他不爱我了,换做我来挽回他,我却连半点儿的资本都没有。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患得患失的痛苦像是一种慢性折磨人的毒药,我在这种矛盾和痛苦的折磨中慢慢的昏睡过去。
我昏睡的期间,再一次发起了高烧。
胡医生唤了我许久,我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见病人迷迷糊糊的,退烧药也没有办法,有些害怕了起来。
先是联系了赵山医生赶过来,然后赵山又打电话给厉修远。
今天厉修远正好和夏晋之在一起,商量如何开拓艺术品行当的计划。
因为还没有一个详细的方案,只是初步预想阶段,厉修远并没有和集团下部的人交流关于拓宽艺术行业的想法。
在小办公室里讨论的人,就只有夏晋之和他的两个助理,厉修远和一个特助张可人而已。
厉修远手上握着一只金边烫着蓝色燃印的钢笔,正在笔上写几个重要名单。
“这几位大师,如今都已经收山了,你可以尝试和他们接触一下……”
他正和夏晋之说着,手机上的电话震动起来。
上面显示着“越小言”三个字,正好被坐的离厉修远很近的夏晋之看见。
夏晋之眼见着厉修远随意的朝着手机屏幕看了一眼,便不动声色的将手机反扣在了桌面上。
夏晋之见他这么不把言言的电话当一回事,心里正有气,厉修远的手机再一次震动了起来。
这次打电话来的,却是赵山医生。
厉修远的眉头一立,扬手拿起了电话。
“什么事。”
“什么?”
“那怎么样了?”
“不用了,我现在有事情,正在忙。”
“我又不是医生。”
“好。”
厉修远把电话挂断了,便指着自己纸上写下的这几个名字说道:“尤其是郝教授,他在业界德高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