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厉修远的话里有话，夏晋之抬起头来对上对方那一双灼灼的目光。

他的眼底仍旧是一抹柔和之色。

却突然说道：“今天该沟通的也沟通的差不多了，你们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单独和厉总说。”

夏晋之身旁的两个秘书目光交错之后，很快走了出去。

张可人看了厉修远一眼，厉修远微抬起手来朝后一挥，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张可人这才带上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

“你有什么话要单独和我说？”等到人都走完了，厉修远冷声问道。

夏晋之没有回避对方的视线，两个人一人坐在桌子的侧面，一人坐在长长桌子的正中间。

彼此相隔两三米的距离，目光却仿佛被一瞬间拉锯交错在一起，形成一团无形间对抗的能量。

“刚才说的是公事，我现在要和你谈谈私事。”夏晋之冷不丁的开口说道。

“哦？什么私事？”厉修远照样是明知故问。

他们之间的私事，除了一个人以外，还有什么。

“厉修远，我不管你到底发什么神经，但如果你不能遵循当初的誓言，好好照顾言言的话，我会把她带走？”

厉修远抿了抿唇，半晌没有说话。

他分析夏晋之的言外之意……

“你的意思是，曾经，是你把她让给我的？”

“不然你以为她会到你的身边去吗？”

这样一句话，从性格温和的夏晋之口中说出来，却是莫名的狂妄。

就好像，如果没有他的允许，他厉修远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得到越小言的。

其实夏晋之说的也是实话，他知道言言是什么个性。

就算他没法阻止她爱上厉修远，却能够阻止她去他的身边。

因为她一向是一个很讨厌亏欠别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