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教授突然拍了拍桌子,咬牙说道:“我答应你,答应你不就是了!”
郝有姿很快破涕而笑,对付臭老郝,她可是有无数的杀手锏。
当晚,郝有姿便直接给夏晋之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的那头,仿佛有弥漫的背景音乐。
郝有姿先是和夏晋之说了父亲同意合作的好消息,夏晋之听了这样的好消息,却只是淡淡的说了声谢谢,并没有郝有姿意料中那种欣喜若狂的声音。
郝有姿的心里,难免是有些失落。
她很快开玩笑一般的问道:“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打算要怎么好好的谢谢我呢?”
“不如过几天我请你参加一个拍卖会,如何?”
“拍卖会?好啊好啊。”郝有姿想也没想的便答应了下来,说自己对艺术品拍卖很感兴趣。
其实,她哪里是对拍卖会感兴趣,她只是想要和夏晋之见面罢了。
后来她才问道:“夏晋之,我可以这么直接叫你的名字吧?”
“可以。”
“你在听什么音乐?我听着好像很好听的感觉,还有些……忧郁。”
忧郁,对,和夏晋之给人的感觉一样。
如果忧郁也是一种特质,那夏晋之给人的这种特质感受,就像是从骨髓深处散发出来的一般。
像是一朵花,生来便带着幽香,在美丽的外表之下,给人更加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是柴可夫斯基的六月船歌,是一首纯音乐。”
许是也给人宁静的感觉,夏晋之觉得自己浮躁的心也宁静了不少。
他也有了一点儿想要和谁聊聊的欲望……
他想要聊的从来不是别的,是他心里满溢着的那唯一一份情感,那唯一一个思念的人。
那人走得远了,可他还停留在原地。
过去的回忆是她,此刻的生存为了她,以后和将来的守护也是她。
“不知道你看过一部叫做《雏菊》的电影吗?”这还是夏晋之头一次主动的问起一些兴趣相关的问题。
郝有姿紧紧的握着手机,窝进了被窝里,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更加温柔了:“好像没有看过吧,怎么了,这电影很好看吗?”
“这首音乐,是这部电影中的其中一首插曲,男主角经常在车子里放的。”
言言以前看那电影的时候哭得眼泪汪汪的,非要自己陪着她再看一次。
虽然他不是很明白那剧情有什么好哭的,不过他看着她难过,又听着电影中伤感的音乐,竟然真的酸了鼻子。
那时候酸了鼻子,此刻却红了眼眶。
“你可以去看看。”夏晋之轻声说道。
“好啊!”郝有姿的眼睛亮晶晶的,因为夏晋之的主动提议,她的心情变得十分的激动。
可她却不知道,此时夏晋之的心情却已是跌入了谷底。
“太晚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
突然的,夏晋之这么说道。
郝有姿正聊的兴趣,却没想到夏晋之这么突然的结束了话题。
“额,好,好,那,晚安。”她只有仓皇的这么说着。
电话很快便挂断了,夏晋之将手机轻放在床头柜上,用手挡住自己的眉眼,闭上了眼睛。
闭上了眼睛,却和睁着时一样,满脑子都是她,满眼都是曾经一起恩爱的画面。
自己怎么就把她给弄丢了呢?
柴可夫斯基的六月船歌还在耳边不断的回响着,一遍一遍又一遍,渲染着哀伤思念的氛围。
可过去的终究还是过去了,懊恼,原本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才对。
……
第二天太阳顺着林子的尖削处缓缓的越了上来,初夏的天气时而炎热时而凉爽。
这个季节的太阳最是招人喜欢了。
早早的,我还没从床上爬起来,楼下便有一个男人在大声喊叫。
“越小言!你给我下来!下来!!”那声音,感觉像是上门要债似的。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玲?”我喊了一声,小玲像是例行公事一般的敲了敲门,也没等我回应,便直接打开门进来了。
她回应我:“夫人,怎么了?”
“楼下是谁在喊?”
“额,是修缓少爷,奎安他们已经去拦住他了。”
“别啊,拦住他做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