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

他目光深邃而浓重地望着她，那里面写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贺望茵嘴角嚅动了一瞬。

“我......”

她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像是要逃避什么似的。

“是你......你拯救过整个世界，所以、所以你这辈子才会得到我，得到我的心，得到我的全部。”

她好像哭了。

慕衡遥微微皱眉。

贺小姐很伤心，这个话题的禁忌在哪里，为什么触到她最不可窥探的悲痛？

“是啊，我拯救了全宇宙，才得到了我的贺小姐。”他缓缓地说道，像在叙述一个梦境里的传说。

“那我在当超级英雄的时候，贺小姐在做什么？”他离开她一点点，勾起她的下颌，“嗯？看着我，贺小姐，你在干什么？”

他目光如炬，不准贺望茵逃避他的审视。

他问到了问题的核心。

贺小姐为什么不会说，是她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我在......”贺望茵却依然躲开了眼神，“我不懂事，老是拖你的后腿，我是最不值得爱的任性的公主，勇士斩下巨龙之首来救我，我却把勇士推下悬崖。”

慕衡遥怔愣片刻。

“没事，”他突然什么都不问了，只是温柔地把贺望茵拥入怀中，“我原谅你了。”

贺望茵一愣，转而紧紧抓住了他的衣领，像害怕被丢弃的孩子那样，死死地躲入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