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缓缓散落在我的面颊上:“沐惜文,这一辈子,除了我,你休想再落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嗯?”
什么这一辈子除了他,我休想再落入其他人的怀抱,我什么时候又想过要跟其他的男人?
谁知他很深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脸就埋到了我的脖颈处,然我试到脖颈处,传来一阵难以忍耐的疼痛。
我几乎想都没想,就伸手开始推他。
他像是知道我会有这样的动作,率先将我的双手控制起来,我根本使用不了我的双手,他却根本不抬头,嘴巴还停留在刚刚咬我的那一块位置,脑袋就垂放在我的胸膛上,我承受着他大半个身子的重量,但不过手因为被他控制起来,没有曲折,所以肩膀也并不会痛,但是被他咬的那里,湿湿的,余痛也很快就传递到了大脑神经。
“沈旭尧,你是不是疯了,你是哪一根神经又没有搭对,我逗你惹你你,你为什么要咬我,你害我住进医院还不够吗?到底还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啊!”
从住进医院里面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跟他这样吵,之前是我装睡,其实心里也不想要面对他,可是现在,我的肩膀变成现在这样还不算,他还要在我身上留下他的牙印,于是一时间一委屈,眼泪竟然就没有任何预兆地流下来了,顺着脸颊往下,滴进脖颈间。
然后我感觉到,他的舌头,将我脖颈间的泪滴吸走。
我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我恨死自己这样的反应了,竟然被他轻轻地一个毫无那方面想法的动作,就这么很敏感地轻颤。
我心想肯定完了,这样的动静让沈旭尧感觉到,指不定又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或许是:“我还没开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我?”
亦或者是:“你别想多了,我不会饥渴到想要对一个病人下手。”
然而我沉思着,等来的却并不是我想的这一些。
沈旭尧将嘴唇贴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沐惜文,我告诉你,一天是我的女人,就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这句话,你时刻给我记住,我沈旭尧什么东西都不喜欢跟别人分享,女人更甚,我不管你现在心里怎么想,但是你要是敢背板我,那我遇神杀神吗,遇佛杀佛。”
听完,我的身子猛地就伸直了一下,随后,整个身子都变得很僵硬。他却已经从从我身上离开,整理了一下身上已经褶皱的衣服,伸手将地上的那一个结婚请柬捡起来,正要放进垃圾桶里,我见着那一抹红,却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下,突然间就变得清醒了。
“别丢。”
看今天张曼丽那个样子,这个婚礼应该是必须要去了,不然显得我多么小气—最后她走的时候,跟我说:“我很喜欢傅清和,从上学的时候就一直喜欢,我不介意你跟他的那一段,我知道你肯定也喜欢看见他幸福,所以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一定回来的,对吗?”
人家都已经这么说了,我能不答应吗?
听完我的话,沈旭尧拿着请柬的那一只手停留在半空中,目光在那上面停留了好几秒,随后眸色幽深地转向我。
“沈旭尧,你这么怕我去参加的婚礼,是害怕我跟他死灰复燃吗?”我问:“你就这么没有自信?嘴里说的,脑袋里面想的,都是我想要背板你?”
我跟沈旭尧的相处方式真的很奇怪,我也大概能理解沈旭尧,有时候好好说话,他不一定能接受,反倒是用刺激的方法比较好用。
于是沈旭尧说:“你想说什么?”
“沈旭尧,一个人一辈子可能就只有一次婚礼,这样的婚礼,是希望能收到所有人的祝福的,既然人家邀请了我,我理应去见证人家的幸福,而不是畏畏缩缩地缩在家里,你该知道我的性格的,拿得起放下就是我的脾气,所以即使你帮我把请柬丢掉,我依然会去参加,但是你做了之后,这件事要是传入大家的耳朵里会是什么样的版本,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沈旭尧只思考了一瞬,随后将手里准备丢掉的那一张请柬重新缩回来,顺手就丢到了床边的桌子上。
“行,既然你这么想去,那就去。”
我正想着这话后面会不会还有什么条件,也或许是他的气话,就像上次他逼我吃那些避孕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