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就是害怕失去她,也害怕委屈她罢了。
今晚上,我还跟刘总谈了一下,说想要亲自设计一款动漫人物,想要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
谁知道事情,就变得这样……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是在快要到凌晨五点的时候,接到保姆的电话的,那个时候,我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好不容易才睡着,却被这么一个电话给吵到了。
“先生,太太发高烧了。”
几乎是这话一出,我立马就睁开了眼,清醒了。
我以为之前那一点冰水,还不至于生病吧,还发高烧。
“叫家庭医生,我马上就回来。”
“好。”
挂上电话,我立马从床上翻爬起来,幸好在这个屋子里面,有我常备着的衣服,我很快穿上收拾好,急匆匆地就下了楼。
到了楼下,已经有早餐店开门了,发高烧,一会儿家庭医生过来,打点滴是必要的。
她昨晚上才喝了酒,又吐了,肚子里面肯定空空如也。
我又把车倒回来,下去买了一份早餐,才开车回去。
我到房间里面的时候,沐惜文正陷入昏睡之中,身上的温度烫得不行,额头上虽然搭着帕子,但是那一张帕子,都被她额头上的温度弄得有点发热了。
“医生什么时候到?”
“说是快了。”
“……唔……”我将她的身子翻了一个身,将她抱进了怀里,她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两只手无力地搭在我的受伤,五官都快要拧到一起去了,我知道她现在肯定很难受。
心里有点沉重,看着她难受,我心里比她还要不舒畅。
“把家里的酒精和面前拿过来。”
我直接吩咐保姆,先给她用物理方法降点温再说,我等不到医生过来了。
“是。”
保姆的动作也很快,不出几分钟,酒精和棉签就出现在我面前来了,我用面前蘸了酒精,给她擦拭了额头,但是发现那个棉签真的太小了,效率有点小。
于是我摊开手,对着保姆说:“拿一张帕子过来搭在上面,把酒精往我手心里倒。”
“好,先生。”
我给她擦了额头,脖颈,手心,最后手掌又贴在她的额头上,她依然还是那样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浑浑噩噩的,时而发出两道难耐的声音。
仿佛一个将死未死的人,在最后医生给她扎针输液的时候,她的眉心忽然蹙动,我看急了眼,立马就对着医生说:“你轻点。”
“……是,沈先生。”
我本能地伸手握住她的,以防止她乱动。
最后医生说:“沈先生,沈太太现在是重感冒加上高烧,没什么大事,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可能会一直昏睡,但是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吃点东西,一会儿我就给她开一点中药,给她灌一点,不管多少,一定要喝。”
“好。”我点头,对着王姨说:“王姨,麻烦你送医生下去,熬好药就端上来,今晚上麻烦你了,熬好药你就去休息一下吧。”
“沈先生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她转头对着医生说:“医生,这边请。”
我点点头,他们两个人就下去了。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身上的温度,沐惜文下意识就往我这边靠了靠,像小猫咪一样,头在我胸口拱了拱,我看得有些入神,本能地脱了鞋上床,给她换了一个更加的姿势,让她倒在我怀里。
为了能让她安心地睡觉,我还特意给她换了一个位置。
这是我常来都有的习惯,她的瞌睡向来浅,就连我的心跳都能打扰她睡觉,所以一直让她躺在我右边的胸膛上。
她果然眉心要稍微舒展开一些,我拿开手,一只手摊着她输液的那一只手,轻轻地在枕头那一块位置,给她轻轻地揉着。
以这样的姿势不知道待了多久,沐惜文突然间就吐出了一句话:“旭……旭尧哥,不要……”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让你不开心的……”
我正在给她揉着手背的动作忽地就停了下来,感觉到什么东西,正在从我心里缓慢地流出来,心脏微微有些胀痛。
如果她没有喝酒,如果她没有生病发高烧,可能我还真的听不到这样的话语。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梦见了之前我们发生的……我禽兽的那一幕,天知道我现在心里面那一种又麻又刺的刺痛感有多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