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从没跟孩子相处过。

“妈妈，我想下去堆雪人了。”多多按陈木磊教的那样说了一句。

“嗯，小心点，玩一会儿就回来吃饭。”肖然松了一口气，这孩子总算跟她说话了。

“真的吗？”多多眼睛亮了起来，“可是，多多要等爸爸。”

陈木磊如鲠在喉，多想告诉这个孩子他就是他的爸爸，但是他不能，恐怕多多也无法接受。

肖然正好奇这孩子怎么想着去堆雪人了，平时小脸上一副嫌弃的样子，她其实也在不断地反思自己，除了幼儿园，多多从没接触过其他人，因为基本上她很少带他出去玩。她在窗户看了一眼，下面并没有多多的影子。

“多多？”肖然下楼，发现多多正在楼道里，“回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