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老宅他一直派人打理,之前陶含情为了替他原还之前的模样,也是费了二牛九虎之力,就算他们不在这里住,一样生机勃勃,生机盎然,整理干净。
“这里是?”陶小夏一进去,马上被里面的情景吸引住了,她眼睛一亮,她微皱着眉头,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又想不起是什么感觉?
“你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感觉?”薛双枫并不急于打开谜团,他需要的是让陶小夏自己慢慢找感觉,让她自己体会……
“这是,好漂亮……还有,好陶典,……”陶小夏慢慢的走在花园里面,她的眉头深锁,她的手轻轻的抚过花园的每一样景与物,如画画一样,她在慢慢的找感觉,需要找一种来自她身体深处的感觉。
“还有呢……”薛双枫慢慢诱惑着,语气如催眠一样,如春风一样,目光耿耿看着她。
陶小夏慢慢的闭上眼睛,脸上带着微笑,发丝轻拂,她微皱着眉头,她总觉得这里太熟悉了,这里的一物一景她都似曾相识,只是她无法解释这种奇怪的感觉,也不明白薛双枫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她努力地寻找关于这里的记忆,但总是一闪而过,她想抓也抓不住,最后她睁开眼睛,目光迷惘看着四周,头开始隐隐作痛,她双手扶着头,感觉有一些东西十分凌乱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
“小夏,怎么了?”薛双枫见陶小夏的异样,他马上过去去扶着陶小夏,见到她十分痛苦的模样,心里一喜,表示对陶小夏还是有刺激的,这里的某些物或许唤了她的记忆。
“枫,我们走吧,我不要在这里了。”陶小夏却害怕这种感觉,她害怕没有安全感,没有依附感,她扑进薛双枫的怀里,身子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如一个受惊的小猫,蜷在薛双枫的怀里面。
薛双枫伸出大手轻搂着陶小夏,看着曾经给他最多欢声笑语的别墅,也是在一夜之光全毁了,这里是他快乐的起源,也是痛苦的开始,一个充满了悲欢离合的地方,他同样也是心情复杂异常。
“不要怕,有我在。”薛双枫轻轻拍着陶小夏的后背,欲再带她进去看一下墙壁上的画画,看来要等到下一次了,她的状况十分差,或许这里真的有关于她的记忆的东西?
或许陶小夏真的是他的妹妹,这里他与她一样,只要一进来,都是百味交集,杂味万千,胸口总是压了一座大山一样,无法呼吸,窒息如得了心脏病一样。
他深深看向里面,以往他们一家四口快乐的时光列列在目,帅气高大的爸爸,美丽可人的妈妈,漂亮聪明的妹妹……如此的清晰,他的眼睛一闭,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呼去那沉重的气息。
陶小夏从老宅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她本来身子弱,到了晚上便发烧了,薛双枫便彻底照顾她。
陶小夏好像梦到了什么一样,嘴里一直发着梦呓:“爸爸……妈妈……哥哥,不要离开我,不要……”
薛双枫猛一个激灵,他死死地盯着陶小夏,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害怕他一呼吸,所有都会随之消失,不再真实,爸爸!妈妈!哥哥!看来,在陶小夏的记忆深处一直有着这几个人的存在。
他的眼睛湿润了,大手紧握着陶小夏柔弱无骨的小用,暗暗加重力度,喉咙涌动,眼睛湿润,他己经不想去证实了,陶小夏身上真的太多有关他妹妹的东西了,他的身子在轻轻的抽动着。
那是一种久违亲人的喜悦、复杂心情,有一些东西是做不了假的,陶小夏与他一样,到了老宅后,心情就会莫名的不好,如果不是刻在心底、流在血液深处的颤动,又怎么能让一个人如此的忧伤呢?
他原本不姓薛,只是他家己经落魄了,连他也跟着改姓,但他一直没忘自己,在有生之年一定要找到妹妹。
“妹妹,真的是你吗?是你吗?”薛双枫声音哽咽,在黑夜里面带着无限的落寂与悲伤。
陶小夏在薛双枫的安抚下,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嘴角带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她在梦中梦见薛双枫挽着她的手一直走向结婚殿堂,那是幸福的彼岸,只是突然在他们的前路跳出一个陶含情,把他们拦下,要与她抢薛双枫,她马上哭了起来。
“不要抢走枫,含情,你这个坏女人,枫不是你的,是我的,你不可以抢走他!”她几乎绝望的哭嚷着,声音悲痛。
薛双枫马上惊醒过来,把双手不断地胡划的陶小夏一把搂进怀里面,心疼道:“小夏,是不是发恶梦了?不用怕,我在,不怕,乖……”
“是含情,她要抢走你,枫,你是不会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