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被找来的时候,态度十分嚣张,眼里带着对警察的深深的鄙视,十分不配合:“你们凭什么来抓我?你们警察是不是找不到证据了,为了请功,就随便找一个人来顶罪,真不明白你们这些警察每天吃着国家的粮,却不是为民除害的,只会乱抓人简直一群废物。”
张同的话里透露着对警察的不屑。
“闭嘴,再吵我就塞住你的嘴。”易峰不可耐烦了,朝他命令。
“呵呵,有没有王法啊?说不过人了就要把我的嘴巴塞住,原来你们警察就是这样一个素质。”张同继续是鄙视。
“信不信我把你和于敏的事情公布于众,看你还敢乱说话吗?”易峰把张同押在审问椅上。
“公布啊,我和她只是买卖关系,她买我卖,只是交易,你们公布啊,我才不会怕。”张同的廉耻完全没有了。
“果然是一只鸭。”陶含情不由骂道。
“鸭怎么了?你们女人喜欢,你们女人还不是一样荡,不要装清高了,表面装得圣女一样,实是一个荡妇,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张同斜视着陶含情,看着陶含情,倒是露出几分色迷迷,他直接跟陶含情道,“你长得不错,如果在我们那一行混,包你赚钱到手软,人嘛,要想开一些,人生太短了,不要浪费身上的资源,一定要好好利用。”
“混蛋!”陶含情一拳打在张同的脸上了,咬牙切齿道,“不要在这里传播你的鸭理!不知廉耻的臭男人,我敢说,于敏也是你教唆的,你玩弄她的感情。”
陶含情十分的暴力,本来她处于感情低谷期,对男人有一定的成见,看到张同如此欠揍,她又是一拳打过去,打得张同连连大叫:“你们……你们敢打我?原来你们警察这样执法的?想强行逼供,屈打成招?没门,我要告你们。”
“你去王母娘娘那里告我吧。”陶含情气不过刚才张同廉耻的话,她脚用力一踹,直接把张同从椅子上摔下来。
反正她不是警察,多打几下也没有关系。
像这种社会的败类也敢如此的嚣张,为什么不受到惩罚呢?让他一直腐败在社会里面。
陈刑警进来了,见到陶含情一直打着张同,他不由皱眉,他不明白如此粗暴的姑娘,为什么还会有两个如此强大的男人一直穷追不舍着?难道最近又流行野蛮女友了?
“不要打了。”陈刑警喝住了又要踢向张同的陶含情,他拿着本子和录音笔进来了。
陶含情只得坐在一边去,觉得还不解气,经过了一个早上的折腾,她暂时忘了薛双枫的事情,全心全意投入调查中,而且她现在身陷在“敢死队死亡通知书”中,顾命重要多了。
“张同,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不然我们查出来,你是逃不掉法律的制裁的。”陈刑警打开录音笔开始审问了,“第一,你和于敏是什么关系?第二,那天你在咖啡厅见的人是谁?第三,我们叫你过来还未说何事你就如早已经知道了一般,难道这件事确实有你参与其中吗?”
张同一惊,原来那天他去见敢死队的人被人发现了,不过他是不可能承认的,就算他们是拍到他和神秘男子一起见面了,也不能说明什么啊?只要打死他也不承认就行了。
“敢死队的事情现在闹得满城风雨,试问谁不知?我和于敏是交易关系,她给我钱,我便去陪她,只要价钱合理,我可以陪任何人,于敏不过是众多客户其中的一个罢了。既然如此,我和那个男子见面,这是十分正常的交际关系,去见一个朋友,就是那么简单,警察大人,你不会怀疑我做了不正当的勾当吧?”张同辫解道,他答得半真半假,合情合理的,似乎并没有任何破绽。
“你可以请那个男人过来吗?”陈刑警相信张同的第一个问题,但第二个问题是逃不了的。
如果他能叫得来那个神秘男子,陈刑警便放开他,如果他叫不来,这表示这个张同和那个神秘男子真有问题了。
果然张同脸色一变,那个男子可是敢死队的人,哪里想叫就叫的?但是相片为证了,如果他叫不来那个男子,表示那个男子有问题了。
“他是一个大老板,十分忙,他己经是去了国外谈生意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张同开始支吾了,眼神闪烁不己,身体开始泄露了他的秘密了,他两手不断地搓着。
陈刑警马上派人根据人头进行搜查此人的资料,却发现是空白一片。
“张同,你说不出来了吧?连叫不敢叫!说明了这个男子的身份十分可疑,他的身份如此的顾忌,是不是他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