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发呆,十分意外又看到那个服务员,陶含情一怔,想起刚才她因将汤水弄到大杨身上而被打的情景,她朝那个服务员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那个服务员可能想不到陶含情会跟她笑的,她也朝陶含情一笑,眼神带着一些警惕,匆匆推着服务车走了。
陶含情一看前面,原来另外一头也有一个电梯的,她也见到易峰和阿楠走过来了。
他们一进房间,易峰马上检查了一遍,看一下这个房间会不会有摄像头?像这种龙鱼混杂的地方,房间应该是满满的玄机,或这一幢酒店都有可能被人控制了。
易峰终于在电视柜上的一个花瓶处找出一个针孔的摄像头,他示意陶含情和阿楠像平常一样,不要说心里话。
如果不是发现了摄像头,或许他们的对话就会泄露了他们的秘密了。
易峰无法推测出这幢酒店的老板或是敌,或是善,他暂时无法猜测出哪一方?
陶含情以为进了房间就可以放松的,结果还得活在别人的监视下,他们又不可以拨了,这样他们的总监控室就会显示哪一个房间的摄像头不能显示了,到时反而会引起幕后方的怀疑。
“哥哥,好累了撒,我要睡觉了!”陶含情伸了一个懒腰,直接倒在另外的一张床上,她才不管什么摄像头的,她只想睡觉,她不相信监控的人会一天二十四小时会监视着她睡觉。
易峰看着陶含情可爱的模样,微微一笑,他走进卫生间,又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才出来,知道里面没有摄像头。
阿楠倒是十分淡定,他拿出一张纸来,在上面写着什么,不说话。
陶含情真的累了,经过一路上的奔波,一直处在高度的紧张中,担心有人跟踪,或是有人暗杀,她和易峰己经成了他们暗杀对象,有人跟踪也不出奇。
阿楠写完了,他看似若无其事一样扔进垃圾桶里面,同时看了一眼易峰,像是告诉他,垃圾桶上有字,他不能光明正大给他,让他避开摄像头来拿来看。
然后他也闭上眼睛,这一次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并不是以敢死队的身份来参加,而是以一个卧底的身份来的。
刚才在酒店吃饭的人,他大多数是认识的,就算没有与他们有过交集,但平时也会碰过面,只是他们不会关注他这个小卒,而他却记住了一些在敢死队的主要人物。
易峰马上会意,他并没有去捡,而是等待着最佳的时机来捡,他在阿楠的床上躺了下来,他需要休息。
不然等下是没有时间休息了。
他们大概睡了一个小时了,陶含情醒过来了,她睡得极不好,脑海里面一直出现着被人追杀的场面,吓也吓醒了,她看了一下还在睡的易峰和阿楠,又看了一眼那个摄像头,眼睛一转,故意大大咧咧起来,摸索着要走过来倒水,她倒了水后,半眯着眼睛,手好像是一滑,水倒了,是倒在那个花瓶上,她又故意一惊,手一拨,好像不小心把花瓶打翻一样。
花瓶应声而落,砰的一声,花瓶摔了,赫然从里面掉了一个摄像头,陶含情故意惊呼:“天呀,这房间在摄像头,太可怕了,哥,弟,太可怕了,他们会不会把我刚才睡觉的模样拍下来了,你们快去卫生间看一下还有没有摄像头啊,不要活了……我要去叫服务员了。”
易峰和阿楠己经被那么大的声音弄醒了,他们一听到陶含情的话,马上懂得要配合,他们道:“不会吧,有摄像头啊,快去服务员,我们要投诉啊,太可怕了。”
陶含情马上拿着那个摄像头看起来气冲冲地找服务员,她刚走出房间,正好又看到那个服务员走了过来,她马上朝那个服务员大声叫了一声,完全发挥她的无辜招数,装疯卖傻。
“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得到你吗?”那个服务员一听到陶含情的高分贝的声音,她看起来有一些慌张跑过来,一见到陶含情手上的摄像头,她看起来完全不清楚这件事一样,“啊,小姐你是哪里弄来的?”
“快过来,我的房间里面。”陶含情一把将她拉进房间,指着地上那个己经破碎的花瓶,道,“你们酒店太可怕了,居然在房间装摄像头,这样太可怕了,是不是你们酒店……”
陶含情故意不往下说了,瞟了瞟外面,神秘兮兮的道:“是不是专门装在里面,想有人偷情的视频啊?我告诉你啦,我不是那种人,他们一个是我弟,一个是我哥,你们是误会了。”
那个服务员一听她的话,似乎认真地打量了一番陶含情才回答,觉得陶含情有一些可爱,她不禁笑了,掩嘴偷笑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