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

“那你睡觉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他突然说。

江澜灯一愣，“我说什么了？”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楚驿北笑而不语。

江澜灯心里迅速盘算着，要是自己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最不该说的无非就是她是林灯这件事儿了，但是如果她真的说了，他现在不会是这个反应……他想试探自己，根本就是因为他实际上对这件事不清不楚罢了。

要是还说了什么别的？大不了就是她说她喜欢他？

楚驿北见她不说话，又不紧不慢地说，“你说要我还你东西……”

江澜灯心里咯噔一下，但是她仍旧低着头吃面，脸上就算有情绪楚驿北也看不出来。她含糊不清地说，“是吗？我不记得了，你确定我是让你还我东西？”

江澜灯故意反问他，免得这句话根本就是他胡编乱造出来的，她说得很慢，一边缓冲了情绪一边又让楚驿北听上去觉得她自己也很是疑惑。

楚驿北果然陷入了深思，她前后说得断断续续的，还东西那句还真是没有喊他的名字，他也不敢确定……可是，她当时的语气很是幽怨，如果是让别人还她东西，那她和那人的关系就非比寻常了。

可是，楚驿北转念一想，她说的是还她小猪啊，他只记得他和林灯之间确实是从一只陶艺小猪开始的。

怎么就这么巧呢？

“你也不确定吧？”江澜灯忍不住低着头得意一笑。

楚驿北突然叫她的名字，“江澜灯。”

她下意识抬头。

“谁欠了你一只小猪？”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