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地看着他，心里是为他心疼的，也为他和她不能在一起而心酸。而楚驿北见到她这样的神色，却是觉得自己总这样想起林灯令她心痛了，楚驿北突然就心慌起来，急急地开口，“澜灯，我……我……”

我什么呢？楚驿北“我”了两声就说不下去了，他想安慰她，他想解释……可是他要怎么安慰她，怎么解释给她听？他明明就没办法忘记林灯，他刚刚明明也的的确确想到了林灯啊……

楚驿北很仔细地去分辨江澜灯脸上的情绪，他害怕她会深深地介意，害怕她对他心灰意冷，害怕她在某一个瞬间就下定了决心要离开自己。

那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对不起……”他又说一遍，可是好像他只能说这三个字，别的，又该怎么说呢？

江澜灯心里也是纠结难熬，她一下子变成了两个人，而这两个人都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折磨，也正因为这两个人同时存在才会对他造成这样的折磨。可是她明明再清楚不过了，哪里有什么两个人，什么江澜灯像林灯，江澜灯只是林灯的替代品，明明都是错的，全都错了。

她们明明……就是一个人啊！

江澜灯就是林灯，林灯就是江澜灯，没有谁像谁，更没有谁是谁的代替。

此时此刻，江澜灯突然好想告诉他所有的事实，亲口对他说，江澜灯与林灯，她们两个……都是站在你面前的这一个人啊。

可是她不能，是怎么样也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