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越走越深了?现在还跑去演戏?”楚驿北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澜灯低着头不说话,模样温顺嘴角却含着冷笑。
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居然随随便便就被别人调戏、侮辱!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可恨!
楚驿北见她情绪怪异,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一想到刚才她那样被人欺负,他心里就来气,于是一把拽过她面对自己,手滑到她的后脑,按着她柔软的头发,自己的唇就凑上去。
江澜灯还处在对于刚才片场发生的事情的愤怒和屈辱感之中,面对楚驿北突如其来的强吻,她下意识就去挣扎,双手抓上他的胳膊要推开他。
楚驿北觉得更气了,可是她偏偏就是不让自己亲,他又不忍心再弄疼她,于是又气馁又愤怒地放开了她的唇。
脑袋一撇,视线突然就凝在了某处。
江澜灯的手用力地抓着他的胳膊,虎口处大大张开,褶皱被拉平,一条又长又细柳叶似的胎记出现在他视线里。
江澜灯察觉他的注意力急忙收了手,而后慌慌张张打开车门逃了出去。
那一刻,她的心跳得太快了,快到随时都可能猝死似的。他看到了!他看到了!江澜灯摸着自己虎口处的胎记,一边狂奔一边不知所措。
怎么办?他看到了!会不会知道她就是林灯?
不,不!也许他没看清,也许她去把这个胎记去掉,就可以对他说他是眼花了看错了而已。只要她抵死不承认她就是林灯,无论他怎么怀疑他都拿她没办法!
对!只要她不承认,他是找不着证据的!
那样,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就是林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