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在面对他的时候,永远都无法保持冷静理智,即便她努力地去营造一个假象,可最后都搞得自己器械投降、狼狈不堪。
她埋怨自己,怪就怪她对他用情太深。
就在江澜灯以为楚驿北还要说些什么来嘲笑她的时候,耳边突然划过风声,有什么东西急速地从自己耳边擦过,在她还没看清楚那是什么的时候,又感觉自己肩膀一痛,被什么击中了。
江澜灯低头去看,楚驿北已经沉着脸看向石子飞来的方向,他眼神犀利地扫向不远处那辆面包车,车里有人刚刚故意向江澜灯砸石子。车上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注视,看到他拿起电话,立刻驱车离开。
楚驿北却报出一个车牌号,然后把电话挂了。
他看向江澜灯,伸手去碰她的肩膀,眼神里都是关切,“没事儿吧?还有之前在大厅里,被桌子撞到哪儿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看你疼得脸都白了。”
江澜灯一言不发,听着他的关切话语,突然开口问他,“楚驿北,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孩子打掉?”
楚驿北一愣,想要开口,江澜灯又立刻说,“你不要再说什么,怕我有生命危险,舍不得我死之类的。我就问你,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在乎那个孩子?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说不定它就不是你的……”
“江澜灯!”楚驿北突然冷着脸打断了她。
江澜灯看见他的反应,一点也不收敛,而是继续说,“你肯定是这么觉得,不然,不然你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抛弃它呢?不然它没了,你都不怎么难过的呢?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私生活很乱,为人不检点,所以……所以潜意识里就在怀疑这个孩子,即便,即便你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想法!”
楚驿北看着她,连最平常的面无表情都凝结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