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冷不丁旁边的女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她也是愣住了——答应了?这就答应什么了?貌似他们刚才只是眼神对望,一句话也没说吧?
“好。”
护士又听到了她正在包扎的这个男人开口说话,她往他脸上一看,他居然还笑了!我的天!这都上演得哪一出啊?
自己被咬成这样,声都没出一声不说,这种时候居然还笑了?她实在是看不懂这些年轻人的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空气中沉默下来。护士很快就处理好了,临走之前想说些什么,但终究又都说不出来,最后她走的时候,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自言自语——可别再咬了啊!
病房里又只剩下面对面的两个人。
良久,江澜灯苦笑着开口,“楚驿北,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我会答应?”
楚驿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地摇头。江澜灯看见他的摇头,以为他的意思是一直都觉得她会答应,这是对她势在必得的一种心态,她心中冷笑,脸上也要表现出来。
可是就在她表现出来之前,那短暂的一个停顿,楚驿北又开口了,“我不知道。”
江澜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这个答案。
要不就是觉得她会答应要不就是觉得她不会答应,这有什么好知不知道的呢?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最后,她听见他说,“江澜灯,我对你从来就没有确切的把握,既没有办法肯定你会答应嫁给我,也没有办法肯定你不会嫁给我,你知道吗?所以正因为如此,我不知道,真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