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只有林灯一个女人。所以即便她如何百般讨好,如何真心相待,都一点也打动不了他。
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见又是一回事。此前她心里有一块明镜,但却是被她时常呵着气,染上了朦朦胧胧的水雾的,这水雾一日不散,明镜一日就不能明,她也就可以自己欺骗自己,其实,什么林灯,江澜灯,都不及一个男人心中的野心。楚驿北也是,他有那个称霸商场的野心。而林灯,只不过是他心里的一个执念罢了。执念这东西,和野心很像,都是强烈地想要达到一个目标,强烈地想要得到些什么人什么东西,而越是得不到,就越是不可收拾。
而此时正在屋内的楚母和楚驿北,又继续着关于江澜灯关于乔胥关于婚礼的争执。
楚母看见乔胥哭着跑出去了,她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没太注意,所以没及时拦住她,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楚母心里的怒气更大了,“阿北!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乔胥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不是你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难道乔胥和江澜灯一样,是那种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吗?”
楚母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把楚驿北给激怒了,他沉着脸,声音也沉,“妈!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辞!你再这么恶意毁谤、侮辱别人,就别怪我真的不认你这个妈了!还有,你可别忘了,奶奶临终之前留下的遗言,她是怎么希望的?她希望我和江澜灯结婚,她还留了那么多股份给她!我知道您心里在想什么,可是你是不是忘了,如果我不和江澜灯结婚,她手里的股份就会落到别人手里!到时候,你能为楚家守住楚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