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灯知道一定出什么事了,她提起裙子想跟上,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乔胥。
她怎么忘了还有块狗皮膏药在这里。
江澜灯心里着急,对乔胥愈发没耐心,“不知道乔小姐有什么事?”
乔胥气得下唇还在发颤,她怒指江澜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还敢在公众面前曝光,怎么,当小三很光荣吗?你别忘了我才是楚家钦定的楚太太,我身上已经怀了楚驿北的孩子了,你不过就是驿北的玩物。”
她说得这么粗俗,宾客都有些听不下去。
但是别人家的热闹,谁不爱凑。
江澜灯内心毫无波动,这些话已经伤害不了她了。
“乔小姐讲完了吗?讲完了能不能让一下,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会儿。”江澜灯面无表情,像只高傲冷艳的玫瑰花。
宾客一看便知谁是高手,这热闹没得看了,他们也就散开了。
乔胥没想到她不做回应,一时语塞,咬牙想了老半天也只能把道腾出来让她过去。
但是,她又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呢
江澜灯提着繁重的裙子离开,一边在心里头抱怨楚驿北让她穿的礼服太重,丝毫没有意识到身后,乔胥还阴魂不散地跟着。
乔胥的八公分细高跟猛地踩住她的裙尾,她是想跟上她,把她抓回来接着争辩,没想到门口没铺地毯,江澜灯的礼服面料又是高级软蕾丝。
江澜灯眼看就要摔倒,乔胥还想抓她羞辱一番,没想到蕾丝太滑,她没抓到江澜灯,自己倒是撞到桌子。
乔胥惨叫一声,摔在了地上。
江澜灯这边勉勉强强稳住了,她的礼服重量撑住了她。
江澜灯回头一看,乔胥正用愤恨又得意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带笑,血红的唇色衬得她更加恐怖怪异,好像她又找到了可以击败江澜灯的武器似的自豪而骄傲。
与此同时,宾客也像一波蜜蜂一样簇拥上来,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发展。
人群中,只有一个人是担心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