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的机会,“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并且给大家一个完整的交代。”
“什么交代?你打算怎么做?”对方不给她留一点情面。
他们现在就像是中了蛊似的,被煽动了情绪,要求马上就给出说法,立即解决问题,否则这件事情还会闹大。
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像滚雪球那样,发展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这些道理江澜灯都明白,可眼下要想的是该怎么解决。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头绪。
只能一个劲地喊,“请冷静一下,大家听我说,你们在这里一直吵吵闹闹也不会有结果好吗?”
她嗓子都喊哑了,脾气也跟着来。
施工者揪着她说话的语气不放,更加愤怒了,“你是这是什么态度?要我们冷静下来,能冷静吗?”
“就是,还说我们吵吵闹闹,我们要是不为自己的劳动权益作斗争,就没人会帮我们了,你们这些只会吸人血的资本家。”
江澜灯越描越黑,索性不说了,甭管他们怎么骂,她都一个表情。
她在思考要如何才能解决问题。
助理已经快顶不住了,越来越多的人往江澜灯身边凑近,他回头,都快要哭了,“江总,我们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
不来是死,来了也是死。
江澜灯现在想着干脆把项目二给停了,拿来填补项目一的亏空,但前提她还得经过董事会同意,再者,这也意味着公司的损失将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就在她低头沉思之际,有人竟然开始扔石头过来,虽然只是小石子,但砸在人身上,也够疼了。
江澜灯被砸中额头,额头破了皮,鲜血从伤口流了出来。
这没有引起施工者的同情心,反而还让他们更加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