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江澜灯差点没气晕过去。
她扶着疼痛的后脑勺,还没开口眼圈就先红了。
“楚驿北,你不能太过分了,我就算再怎么喜欢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江澜灯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在他面前就是那么软弱,说没几句就要掉眼泪。
可是,楚驿北也总是有办法让她哭。
楚驿北没有被吓住,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我已经忍了你很久,竞标会你动了手脚,商业竞争难免有点不干不净,我可以接受,但是你伤害依婻,接着还想绑架我妈来要挟我,你是何居心。”
江澜灯瞪大眼睛,嘴唇微张,她气得气都上不来。
“我绑架你妈?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江澜灯终于受不了他的恶言相向,也对他大吼,“她是我婆婆,我孝敬她都来不及,为什么要绑架她?”
当初出国的建议就是江澜灯提起的,起初楚母担心江澜灯扛不住,还不愿意,但经江澜灯再三规劝,还是去了国外。
多亏江澜灯的安排,楚母的情绪好了很多,身体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虚弱。
甭管江澜灯怎么解释,在楚驿北眼里都是狡辩。
他现在就要人。
“你不松口,我自己找。”楚驿北四处翻动柜子,“你也不用再装了,我知道这房子是我的,迟早有一天你会被我赶出去。”
“楚驿北,你这个混蛋……”江澜灯连骂他都没了气力,她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乱翻乱动,眼泪决堤。
她抽泣得太厉害,出现了过呼吸综合症,最后还是赶上来佣人上来救了她。
楚驿北现在就像一个暴君,看到佣人护着江澜灯,还用一副责备又失望的眼神看着他,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谁让你上来的,我跟江澜灯小姐两人需要谈私事,你一个佣人在这里不合适吧?”
佣人壮了壮胆子,她抱着江澜灯,抱着被骂的可能还是不走。
“是不合适,但是我必须保护好太太。”
因为这是楚驿北曾经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