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的疼痛，说出来的话依然冷漠无情。

那张脸受伤的一半红肿，布满血丝，可以想象那些人使用了多大的力气，另外一半脸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因为惊魂未定而惨白，显然是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丢他的脸？来救她只是为了不丢他的脸？

阮宁渊觉得好笑，有些厌恶地看着自己脸上的那只手：“嫌我丢脸？那你现在的行为又算是什么？”

左靳楠没有立刻回答，右手从阮宁渊的脸上，慢慢地滑下，落到她带着干涸血迹的嘴角。

“要折磨你的人只能是我，这是你欠我的。”左靳楠冰冷地笑了一下，右手按在她的嘴角，微微使力。

让她下地狱去接受惩罚，那也只能是他，其他人，别想动她。

只是这样的触碰，阮宁渊就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有些吃痛地低声叫了一声，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

左靳楠看着面前的女人分明是一副狼狈不堪，还没有完全消除恐惧的样子，却还要故作坚强，忽然间心里冒出些可怜的意思。

左靳楠眼睛里的神色让阮宁渊觉得很厌恶，既有她十分熟悉的挑衅，还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同情。

阮宁渊不知道他的同情从何而来，左靳楠什么时候可怜过她？

左靳楠眼里就只有阮瑜儿，从始至终，这件事情就没有改变过。

阮宁渊想到了路边的流浪狗，那些自以为善良的人也是这样，带着怜悯的眼光去施舍。

这个认知让阮宁渊有些恶心，她讽刺地笑了一声：“怪不得你心情这么好来同情我，原来是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你终于该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