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吗?”说这话,张文地狠狠踹了老汉几脚。
老汉没撑住,一下子倒在了青年身上。
青年再次张口,又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正好喷到了张文地的身上。
张文地更气了,气的变黑的脸,看到自己的衣物被这群贱民渐脏了,他一脚又踢在了老汉和中毒很深的青年身上发泄自己的怒意。
他们兄弟辛苦了几个月,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在五大家族面前表演,如今被蛊毒毁了,他忍着气。
这些年他们被张氏嫡系子孙压着抬不起头,想要出席各种场合,可是身份太低,没有正经官位,去哪儿都有人欺负,不准他们兄弟出席,他一直忍着气。
如今冒出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小青年,在商阳短短几天,便声名远播,他嫉妒到骨子里,但仍忍着气。
今天他带兄长来治病,竟然还被这些贱民欺负,这口气他决不能忍着,决不能。
他一脚比一脚踢的重,一脚比一脚踹的狠,仿佛将身旁的老汉和青年当成了人肉沙包,疯狂的发泄着。
“让你们看不起!让你们敢惹张氏!让你两条贱民敢挤我们!我踢死你,踢死你……”
他一脚又一脚的踢着。
“死去吧,快死去,快,快去死!”张文地猩红的两眼疯了一样朝着地上两人发泄:“贱民,脏虫,死杂种……”
越骂越凶,越踢越重。
周围的人看的惊了,张文地身旁的人不断的在提醒着他:“快住手,人快死了!住手!”
可张文地仍是不停下。
这边动静很大,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