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乔誉,因为昨日他曾书信去两府,今日让两人前来。
乔誉在前殿的书房里陪着两人。
两人坐下后,李玄之等不及问:“你找我们来是什么事,要不是出远门的好事,就不要提了,阿父这两年盯我盯的紧,不管我去哪里,总让我来乔府跟你学着,我觉得我还是快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才好。”
崔青卓笑话他:“你怎么不说,君主一让你碰朝政之事,你就头疼呢?”
李玄之耻笑:“我本来就不喜欢这些事,是阿父太喜欢阿誉,所以想把我变成阿誉了!”
崔青卓笑了笑,近两年别说各族族长喜欢乔誉,就连他们这群郎君也喜欢,仰慕他文韬武略,有魄力,还手段,这等做大事的人,谁不青睐?
乔誉见他两人嬉笑,神情没什么反应,表情始终不变,静静地看两人嬉闹。
等崔青卓和李玄之碰到他冰凉的神情时,两人嘴角的笑意收住。
两年来,乔誉的笑容越来越少,几乎没了,对谁都是冷冷淡淡,说出来的话,没什么情绪,对他们两个好友亦是如此。
之前他们一起嬉闹,他好歹参与,如今连张笑脸都不给。
李玄之一本正经的问:“大司马,今日喊我们来,所为何事?”
乔誉随手把书案上的几张纸递给他们。
“你们看看这个人?”他说。
李玄之接过乔誉递来的纸张,认真念着:“陈江科,建州人士,擅长弓弩,连箭,阵法,书画,曾在江水一战曾帮着南益击退夷越侵犯,多次做出震惊各国的弓弩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