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被冰袋冷却的机箱外壳,便已经恢复了常温。
这法子,屡试不爽!
于是,她便享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欢乐时光,直到某一天,窗外传来的不是"咣嗥!"而是"生通!
那天之后,王关丽女士便带着卧床不起的陆以北,搬去了教职工大院儿。
再后来,南岭尧花就出现在了陆以北的生活中,自那以后她玩游戏的时间便大幅度减少了。或许是因为王美丽女士,用糖衣炮弹买通了南岭蕊花做间谍。
又或许是教职工大院儿里住的,都是花城理工大学的教授、老师,让陆以北受到了良好的文化氛围熏陶。
但最有可能的还是因为游戏哪有白白嫩嫩的小萝.莉好玩儿啊!?——
藏身在弧形空隙下,陆以北如同当年听王美丽女士踩到松动井盖儿的脚步声那样,仔细聆听着工厂中回响起的闷响声。
虽然在这之前,她也不敢确定,这种方法到底好不好使,但有所准备,总比完全没有准备好.
事实证明,她的准备,还是有些用处的。
从刚才那声闷响来看,踩到井盖儿的人应该还在大约两三百步之外。
这么远的距离,再加上光线昏暗的环境,对方应该没有发现她的存在,还有时间让她做出反应应对。然而,在第一声闷响响过之后,这座废弃工厂再次陷入了死寂
…"
奇怪,什么情况?
不是朝着我这边走过来的,还是没有踩到其他井盖儿?陆以北腹诽着,皱起了眉头。
来的路上她观察过,虽说这里是工厂,沿途的井盖儿数量不少,但是厂区内的道路都算得上宽阔,不像是老宅门前的小巷,经过时不可能百分百踩中井盖儿发出声响。
在不能确定刚才引发响动的人,是否正向着这边靠近的情况下,陆以北决定暂时先藏在这里,等确定了外面的情况后,再做打算。
一念及此,她靠着墙壁缓缓地蹲下了下去,以期借着荒地上半人高的枯草,更好地隐藏身形。
这些残垣断壁,不知道被人遗弃在荒地上多少年了,背阴处积攒了薄薄一层污泥,污泥上生着些许肯苔,滋生着许多虫豸,摸上去滑眩腻的,不时还有不知名的虫子受到惊吓,从手背飞快爬过,令人十分不适。
陆以北蹲下时,下意识地双手向后,支撑墙壁,维持身体平衡,下一刻掌心便传来了滑腻湿冷的触感。
在这样的场景下,突然摸到了这种鬼东西,陆以北的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险些惊呼出声。可就在她准备将手缩回来的时候,却摸到了藏在青苔之下的东西,身子顿时微微一僵。
这座损毁的巨大烟囱的内壁上,竞然有文字!?
还不止一个!
是我感觉出错了吗?陆以北想。
她不太确定,她摸到的那些形状规律的凹陷是不是文字,毕竞这座不知道经历过什么而损毁的烟囱,在倒塌时,划出几道划痕也并不稀奇。
怀着疑惑,她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在身后墙壁上仔细地摸索了一遍,然后心情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她的感觉并没有出错,在烟囱的内壁上,的确雕刻着大量的文字。
那些深深浅浅的纹路,很规律的分布在每一块砖块上,呈环状分部,出现这种情况,显然是人为的。烟囱倒塌时形成的划痕,无论是深浅还是分部,都不可能这么有规律。
不过,四周太黑了,陆以北根本看不洁烟囱内壁上的文字,她也没学过盲文,再加上那些文字经历了漫长的岁月,早已经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风化侵蚀,令她摸也摸不出来写了些什么
….”"
是聚集在这里的寻真互助会成员雕刻上去的吗?可是,他们在烟囱内壁雕刻文字的目的是什么呢?
总不可能是一些"到此一游"、“我爱白小花"之类的垃圾话吧?而且那种纹路也不像是现代汉字。
陆以北想着,眉心突的一阵抽痛,紧跟着又有一段模糊的梦境碎片, 变得清晰了起来。
相关的记忆从迷雾中上浮,像是潮水一般涌入了她的脑海。
初景春风咒、朱颜改、司夜会制式触发型化
各种符篆和固化咒式的名称和制作方式,出现在了陆以北的脑海中。
黑暗中,她微眯起了眼睛,看向身后隐没在黑暗中的烟囱残骸,微眯起了眼睛。
这上面雕刻的,难道某种符篆或是固化咒式的咒文?
如果是